乖命人将段云霆自水牢之中架出来一把推给饮恨,之后即急急命两名牢头狱卒快快自饮恨脚下将殿主给抬进水牢之中先稍加休息片刻,待醉魂咒真言法力消失之后即可清醒过来,至于饮恨,“先将段云霆身内乌血元珠逼出来,”他一脸无可奈何的苦苦瞪了饮恨一眼,“人心不足蛇吞象,都当上皇上的人了,还一心惦记着飞上天庭去位列仙班,”他说,“但是乌血元珠虽然神力无边,却未必当真能够助人飞仙,”他冷冷笑笑,“看看他现下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落魄样子,回去好好问问他,成仙的感觉究竟怎样才是正经,”他说。
虽然凭良心说,段云霆起心私吞乌血元珠的事情饮恨心中确是十分不以为然,但是现下既然人已经救出来了,他自然也就懒得再继续站在裳千炽的地盘子上听浪卷流苏一个劲的冲他闲扯废话,他心中何尝不知浪卷流苏这是在有意和他逢场作戏,拖延时间,一心等待着山上援兵下来,既如此,饮恨也就用不着再跟他讲什么客随主便的江湖礼数,没等浪卷流苏絮絮叨叨的冲自己谆谆教诲完他那堆君子不夺人之爱的大道理即施法将乌血元珠自段云霆身内逼出来之后一把丢在地上,然后抱着段云霆转身顺着披云山下一条蜿蜒曲折的青石小路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在繁茂树林子里兜兜转转几个来回之后即再也看不见半点身形踪影。
不过他故意将乌血元珠给裳千炽留下本来也是在心中有着一番仔细计较的,因为碧血元珠现在就在花王山上,若是乌血元珠再到了花王山上,想要再对付劫天和水祸只怕就会十分困难,现在将乌血元珠留在披云山上,让花王山和披云山相互争斗,对维持三界安稳却倒是件非常要紧的事情,毕竟自己现下还并不知道这几颗血元珠的真正来历,也不知道劫天和水祸去西天极乐净土上盗取碧血元珠的真正用意,而赤血元珠至今还在三界中全无半点下落,所以不管怎样,在当前情势下,让乌血元珠留在披云山上总比落在花王山上对三界安稳要有好处的多。
因为担心披云山上的人马很快就会追杀过来,斩情在将段云霆带到披云山下和斩孽至真碰面之后当即决定要立时将段云霆送回大理城去,但是斩孽却提醒他现在回去大理的路上只怕早已暗中埋伏下披云山上的千军万马,因此上此举绝不可行,眼下最好是反其道而行之,速速带上段云霆一路向北折返回嘉兴云鹭山上,那云逸真人既然是个道士,断不至于会将他们出卖给裳千炽的。
斩情觉得斩孽此言甚是有理,当即决定即刻就依斩孽所言自披云山下一路向北折返回嘉兴云鹭山去,但是因为段云霆现下身子还很虚弱,无法将他放在马背上一路颠簸而行,但是乘船走水路又太过危险,披云山上的小妖当中也不乏江河湖海之中一众水族叛逆,江河之中的乌龟王八蛇蚌虾蟹青蛙蛤蟆各个都可能是披云山上的细作眼线,无奈之下,这一路上,也只有将段云霆他放在马车上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向嘉兴府方向急急而行
因为马车的脚程终究是要比船马慢上许多,因此上这一路上即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最后赶来云鹭山上时也已经是堪堪半月之后,段云霆经过这一通折腾早已经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了,好在云隐真人和云逸真人身上都携有救命灵丹,段云霆这才在云鹭禅院之中侥幸捡回一条命来,在半旧竹榻上睁眼清醒过来之后的段云霆,心中对饮恨的救命之恩自是感激不尽,愿意将大理皇位禅让给他,但是饮恨却在这个不知是该叫二叔还是兄长的段云霆面前开口坦言当日大理城中的事情,却是饮恨有错在先,饮恨既非宝华帝长子,本不该痴心妄想着想要在大理城中登基为帝,毕竟兄长他自幼生长在宝善王府之中,批阅奏折,处理朝政的本事,总该比饮恨强些才是。
“哼,悬崖勒马总是好的,也不枉苍天有眼,当日让你在钱塘江中侥幸逃过一劫,”云隐真人在一旁微微有些谑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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