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她一人在此当个光杆子住持,如此一来,她即成为了秀春山上几座寺观中的一个笑料,”华严轻叹,“连当尼姑都招人嫌弃,这位靡萍姑娘,想来也是给逼的疯了,”他说。
“但是女人毕竟是女人,纵是被逼得疯了,也疯的让人这般不可理喻,”莲澈冷笑,“你们见过民间孩童手中玩弄的发条人偶吗?”他问,“那些个小木偶身上都有一根发条,只要拧紧了弦,手脚嘴巴就会随着发条扭转动作,这些用邪法掣肘的皮囊就像是发条人偶,”他说,“怪道当地官府几次三番去秀春精舍中探查,都没能查出一点端倪头绪,真人皮囊制成的发条人偶,还能露出什么破绽。”
“莲澈,出了这样的事,你竟然还笑的出来,若这些个少女是你的族人,你当真愿意她们一个个的让人制成发条人偶?”
“问题是那个女魔头她本是幽冥教主离殇大神的夫人,想要以邪法掣肘这些个发条人偶来和天兵天将对战比你我以道法掣肘桃人还要容易,”莲澈说话间已经轻轻自华严手中抢过茶盏,轻轻抵在自己嘴边,“你们也知道,破桃人战阵,只要砍掉桃人脑袋就行了,但是这些个皮囊人偶,脑袋砍掉了,也能够掣肘身躯四肢,不过既然是尸体,就只能以邪法掣肘,以道法仙术对付就尽可以了,”他说。
“确是不错,只是当地官府当日进去探查时粗心大意,没发觉出那些个皮囊身躯已经僵硬,想想也真是愚蠢至极,”
“喂,圣使你这就不对了,”云缺冷笑,“难道那些个官府差役还敢伸手去摸那些小尼姑一把,不怕让你给治个辱没亵玩之罪?”
“云缺,闭嘴,玉藕胳膊刚长出来,就上赶着想要本座一剑斩了当下酒菜?”
“圣使息怒,一群官府差役,即是发觉到又能怎样,一个个肉体凡胎的,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成了走来走去的发条人偶,哦,不,该是被一刀杀了埋到秀春山下的乱坟岗子里去了事。”
“好啦,都这时候了,就快别一个个的上赶的逞口舌威风了,”华严无奈叹口气说,“只是不知逝水穆沙殿下是否牵涉到此事之中,不管怎样,九昧蛊虫是自琼台院后院玉莲池中木鱼石内被释放出来的,神鸟鲲鹏是自琼华峰下破印逃脱出来,华严心中自是相信逝水穆沙殿下他必不至于因为被父亲大人斥责几句即一念成魔,但是玄清观在云台顶下,距琼台崖不足三四里路程,那慕容飞雪又是个小妖女,”他说,“此事不知要不要尽快告知梵天大人。”
“华严殿下多虑了,”逝水忧云听了之后,忍不住淡然摇摇头说,“据说这个靡萍姑娘自瑶光山上清醒过来之后心思就较从前更加麻木迟钝了些,在旁人眼中根本即是个无甚大用的废人,任谁也不会依靠她做事的,而且即是个心思麻木迟钝的蠢笨之人,应该还不至于存心留下他人手中把柄证据,本座的意思,这本是南天界中之事,而离殇大神又是天帝胞兄,此事还是交给天帝和玉帝他们去酌情处置才好,”他说,“离殇大神的封印本来再过八百年就会自动解除了的,那女魔头如此心急也只会是让天帝大人他面子上很过不去,料想天帝为了顾及自己颜面,也断然不会留下那女魔头活命,只要那女魔头一死,一切不了了之,逝水穆沙殿下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有足够理由和证据在梵天大人面前一证自己清白之身了,这岂不是桩最省心的事情,不知华严殿下心中以为如何?”他问。
“事到如今,也只得如此,”华严无奈叹口气说,“左右我们这些个妖孽之身也不得近身秀春精舍三百尺内,”他说,“华严如此,莲澈如此,孔雀明王亦是如此,仔细想想,梵天界中神仙,却又有几个真身不是妖精的,青莲太子他虽不是妖精,但是因为逝水穆沙的关系,也不好无端插手此事,既然手中没有金刚钻,那自然也就揽不下这瓷器活了,”他淡然摇摇头说,“只是到时候若是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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