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但是因为据下界各方山神土地仔细追查缉寻之后纷纷上奏禀报说那个沐水长恨现下确是已经劫持着云水尘莲私逃出南天界辖下中原之地,现下怕是已经一路跑去恒河边上东躲西藏去了,因为他现下劫持的是水莲圣王昔日寄养在大理皇宫之内的一个私生孽子,因此上此事现下已不在灵霄大殿的裁决发落范围之内,玉帝无奈之下也只得先行好言安抚东华帝君大人一番,亲口托付炽雪统领好生将帝君大人护送回东瀛仙山上去安心静养疗伤,至于善法太子这只孽障畜生,想来自有忉利天庭亲自派兵缉捕治罪,这桩闲事他灵霄宝殿眼下是彻底可以撒手不管了的,只是日后更加要加派人手仔细监视警惕山茶花境一脉心思动静即可。
“喂,小妖精,忉利天庭的通缉要犯,你当真也敢擅自劫走?”
恒河之畔,流云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湿华神像跟前,逝雪青莲淡然微笑着翻手执着手中七尺长剑,看似是十分嘲弄戏谑的将剑尖轻轻向一身青衫斜挂的澈水云瑶喉下点了一点,“天妖界前日里可已经当真是不知死活的冒犯过帝释大人一回了,你现下若是再敢不知好歹的横加阻拦本座去路,本座可是被帝释大人亲下口谕凡遇天妖界中大小妖精肆意寻衅冒犯,立时先斩后奏,格杀勿论的,”他说。
“大祭司看清楚,云瑶现下是无量光天上的人,”
“呦,燃灯佛主什么时候又拐了一个小孽障崽子去座下当小和尚去啦,”青莲忍不住侧目笑笑,“世人常言佛法无边,能让一只平日里横行霸道为祸作孽惯了的小妖精心甘情愿的经日里只是跪在佛前依靠敲敲木鱼念念经过活度日,燃灯佛主他的本事,看样子倒当真是大的很呢。”
“大祭司不要出言不逊,云瑶现下可还只是一个俗家弟子,佛门法器还没资格动呢,”
“动了杀念,可就更没资格动了,”
“大祭司误会了,方才云瑶只是一眼看见尘莲他想要背后偷袭善法太子,情急之下失手误伤了他,并未存心想要杀他,”
“但是失手误伤,若是一掌毙命,与存心出手,却又有何分别?”他问。
“大祭司你也看见了,尘莲他只是些许受些内伤,并未伤及性命,只消回去忉利天上好生静养几日即可痊愈,既然他现下还好端端活着,可知方才云瑶那一掌当真只是失手误伤,大祭司你却为何非要无端替云瑶定罪?”
“你方才一心想要自本座手中将忉利天庭的缉捕钦犯劫走,这还不是罪吗?”他淡然笑笑,“即是慈悲为怀,普渡众生,可也没有这般渡的,”他说,“即是天庭钦犯,待上过斩妖台之后,本座将他魂魄交给你去诵经超度一番如何?”
“大祭司你心中明知山茶花境一族本自是无情一脉叛离众生,身死魂消,真灵寂灭,善法太子他若是当真上了忉利天庭上的斩妖台,云瑶即是想渡,可也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善法太子这般一世花开,无悔无怨的人。”
“哼,一世花开,无悔无怨,可不该用在他的身上。”
“众生平等,大祭司你这是起分别心了,”云瑶淡然笑笑,“但是大祭司你可知这分别心却正是梵天界众神佛仙圣虽逍遥长生,却难超六道轮回的根本因缘所在。”
“好啊,不过才在无量光天上念了几天经,听了几天法,灵台即被洗得这般干干净净,想是这么快就忘记了他先前以身内栴藩血毒暗算戕害你的前尘旧恨,”他说,“即是要带他回去无量光天上,为了万无一失,最不济也该先尽数逼散他身内栴藩血毒才是,”他冷冷笑笑,“莫怪本座没有事先提醒你,养蛇不拔毒牙,养到最后说不得你自己却反而是要含恨下黄泉等着别人来渡的,”他说,“既然如此,本座现下倒是很该一剑斩了他才对,左右身内栴藩血毒一旦尽数散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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