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若是圣使你猜的不错,那个孩子他现下本该也和沐水云莲他一般大的了啊,”他说。
“逝雪青莲那个孽障畜生的孩儿,是死是活,却又与本座有什么相干?”
“是啊,当日荼蘼在水莲城中怀胎九月饮鸩自尽,本自就是为了不想让逝雪青莲那个孽障畜生的孩儿有机会出生活命,但是谁想到,在荼蘼饮鸩自尽之后一息未断之际,逝雪青莲他竟然命宫中御医在强行给荼蘼嘴中灌下半瓶解毒丹露之后以金刀破开荼蘼脐下三寸皮肉将孩子给拽了出来,之后还没忘了亲手将荼蘼脐下那三寸皮肉的刀口给仔细缝合起来,但是荼蘼当时已经是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的,根本就拖不了几日的了,待伤口愈合之后,荼蘼也就断气了,后来青莲太子他将那个孩子取名为楹儿,交给荼蘼的贴身侍女好生抚养照料,因为人死之后三日中阴之身方得清醒,因此上荼蘼竟不知自己的孩儿他一直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上,”她说,“但是因为当日逝雪青莲他已经决意要将皇位传给曼陀罗华之子离儿,就只得将楹儿他和荼蘼的贴身侍女一起遣送到宫外寻个幽静山村过活度日,后来荼蘼因为尘缘未断而依天命身入轮回转世,楹儿他却有幸回归忉利天庭上安享无上逍遥自在,也是荼蘼一心执念深重,竟自会只身一人去到齐云山上想要以处子之身和当年那个被自己亲手鸩杀在肚中的孩子再续母子前缘,谁想到孩子才一出生,荼蘼即立时发现了楹儿他竟自是天庭神仙下凡投胎,而非一点真灵魂魄入胎孕化,荼蘼那时大惊失色之下只得前来水阳江畔找两位私下里自忉利天庭之中私逃来宣城之中闲散游玩的小王薇音和兰儿逼问内中因果,两位小王不得已私自瞒着逝雪青莲将内中实情对荼蘼和盘托出,据实相告,荼蘼一气之下竟自是糊涂至极,狠心以水楹珠将襁褓之中的楹儿真身封印起来,让他永世不得发身生长,只是当日以水楹珠封印楹儿真身当真只是荼蘼一时糊涂冲动之举,事后纵是心中再是追悔莫及,痛悔万分,这水楹珠的封印,也只有第二个孩子的一点出生脐血才能消弭释解,”她一念至此,忍不住淡然叹口气说,“因此上荼蘼才趁圣使大人你被那枚欲火逍遥丹煎熬折磨的欲火难耐,淫欲大发时顺势半推半就的存心成全了圣使大人你,当然,也一并是成全了荼蘼自己,至少如此一来,荼蘼自是不必再回头去求逝雪青莲那个孽障畜生将荼蘼给按在圣使你现在身下躺着的这张香樟玉榻上狠狠非礼糟蹋一遭的了”
“这么说,你是执意要将这个孩子给生下来?”他问,“除了这第二个孩子的一点出生脐血之外,水楹珠在这世上就当真没有任一他法可解?”
“圣使大人勿怪,当真确是没有。”
“为了一点出生脐血,你竟自就这般心甘情愿的被一个陌路男人如此奸淫糟蹋,苟合云雨,本座可还当真不知该说你什么才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换作是圣使大人你,也未必会不与荼蘼一般心思。”
“可本座到底是个男人,你一个女儿家,如此行事,确是十分不妥。”
“捆仙索的滋味很好受吗?”她忽然凝起眉睫一脸淡然戏谑的冷眼看着他问,“不过才被捆仙索困囚三日,你却已是这般不耐烦了,若是当真永世成为一个经脉俱断,卧榻不起的无用废人,你岂不是迟早会给逼成失心疯了?”
“你尽管放心,本座即是当真因为欲火逍遥丹毒性发作而永世成为废人,师父他老人家慈悲为怀,会用一杯鸩酒成全本座的。”
“圣使大人倒当真却是自私自利之极,”她说,“只为自己能得解脱,竟自要强逼自己师父亲手犯下杀孽,本宫早就说过,圣使你心中这般不干不净,这和尚只怕当真是白当的了。”
“快别再提这和尚俩字了,你若是当真还顾及些女儿家颜面,现在就该即刻去找个清清静静的深山古寺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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