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个厉鬼来了你都发现不了,你当什么天官?”
赑屃捂着头说:“我哪知道区区一个李队长有这么大本事?再说了,”他指着沈君驰,“这是你家拉磨的驴,又不是我家的!贵重物品请自己保管好,丢失死亡一概不负责!”
沈君驰自己都惊讶,对于“拉磨的驴”这种“昵称”他居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见俩人现在又要开始狗咬狗,马上打住:“你俩够了没有?这么大人了吵什么?”然后问久天:“李队长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凶狠?”
久天双脚落地,说:“十五分钟之前,七爷告诉我,他们把李队长的魂儿勾走了。”然后抬眼冷冷地看着沈君驰,“那你说他是谁?”
沈君驰听了,后背一凉:“你什么意思啊?是说李队长已经死了?”
“他不仅死了,魂儿都不在人世了。刚才来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李队长。”
赑屃问:“那是谁啊?难不成那尸面薯成精了?”
久天背着手叹了口气:“哎呀,这个李队长,可真不简单呐。他可是带出来了一个了不得的大麻烦。”
“什么麻烦?”
久天示意大家回房间,然后对赑屃说:“不瞒你说,你要是不来帮忙,我还真没办法。这次来得可是个厉鬼。”
赑屃问:“你刚才说那个人不是李队长,又说他是个厉鬼,你神神叨叨的倒是解释解释啊。”
“一会儿我再给你们解释。我总算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这家伙现在没了李队长的制约,怕是要疯狂作祟了,不赶紧处理了整个考古队的人都得死。”然后指着沈君驰,“你也会死。”
沈君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久天跟赑屃说:“这是一个被闷了两千多年的厉鬼,法力高积怨深。不过他现在借着李队长的,应该不会跑太远。我去找他,你待在这小鬼的身边,找到了会通知你们。你现在立马张开结界,千万不要让它跑了。”
赑屃答应了一声,久天就又走了。
赑屃双手结印,张开了一个结界。大概过了两分钟,久天的声音传入脑海:“找到了,在西门门口。”
顾不了那么多了,赑屃一下子就闪人了,留下沈君驰一个人在那空空的房间里。
他还寻思着赑屃能带他走呢。
沈君驰只好自己往西门跑。
赑屃看到李队长,上去就是一拳,正中他的后脑。
这一击直打得他脑浆迸裂,整个脑袋被打下去一半。脑浆子血花子,溅了飘在旁边的久天一脸。
久天瞟了一眼赑屃,用袖子擦了擦脸,然后“呸”一声吐了口嘴里的血星子,差点吐到赑屃脸上。
赑屃不高兴了:“唉,你往哪吐呢?!”
久天更不高兴:“那你往哪儿打呢?你不知道他是血肉之躯啊?你看你弄得这乱糟糟的,人家还怎么做生意啊?亏得天黑没什么人,不然让人家看见报警了我看你怎么解释。”
赑屃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拳头,皱了皱眉头,也是颇为不解:“他不是个厉鬼吗?这一下怎么会打在他的上啊?”
“他是厉鬼,但他没有头啊!你刚才在楼道之所以能打中,是因为他对你存有戒备,现在他在完全松懈的状态下,脑袋空空如也。这可好了,一地的脑浆,咱怎么收拾啊。”
赑屃啧了一声,说:“你也别担心这个了。你看我那一拳也没把他怎么样,他又站起来了。”
“那是,他又不靠脑子活着。”
赑屃看着“李队长”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看样子认出了赑屃,不敢贸然行事,正在琢磨着是逃啊还是硬上。
虽然那厉鬼是肯定打不过赑屃的,但赑屃除了揍他几拳也没什么别的法子,就问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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