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抖,语气是那样的冷冽,那样的轻扬,直入水火阵中,在烛阴耳畔响起,就算身心都在浪子羽身上,烛阴也是无法忽略的,不自觉的望向了玄冥。
虽然不大,但那冷冽却是直入烛阴心底,让其有些发寒,好冷的人,好冷的语气,从未见过,也没在意过。
只是初见,烛阴还是从玄冥那冷冽的眼神,冷冽的语气中,看出也听出了其中的杀机,来的莫名其妙,但又言之有理,让人无法忽视,这是个高手,一个快疯了的高手。
虽然心底有些微抖,但烛阴面不改色,平静道:“我杀了她吗?”
“穿着一件亮黄色的羽衣,戴着五彩翎冠,天真无邪,却又活泼可爱,热情似火,能够融化一切,能够让死了的心活过来,很美好。”玄冥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冷冽,但明显话语却是变多,有些陷入了追忆。
烛阴恍然道:“你说的是那只小凤鸟,很奇怪的一只凤鸟,居然不是南明离火所化。”
玄冥道:“她懵懵懂懂,与世无争,你为什么要杀她。”
冷冽被深藏了,换上的是一副平静的俊美脸庞,仿佛在于一个故旧在饮酒闲聊。
烛阴淡淡道:“没有为什么,可能是她死期到了,在错误的时间,去了错误的地点,听到不该听到的话,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她也只能死了。”
心中也不免想到那个疯狂的午后,残阳似血,他的孩子被杀了,他唯一的儿子猰貐被杀了,被浪子羽与贰负杀了,他们是那样的狠心。
烛阴的心也是狠的,更是充满着恨意,在林间,在钟山脚下,肆意的咆哮着,发泄着,怒吼着,吼着贰负,吼着浪子羽,怒吼声惊天动地,像四周扩散,无尽鸟兽,瘫软在脚下瑟瑟发抖。
“你认识浪子羽吗?”一个天真的声音想起,一个亮黄色的身影来到场中,来到烛阴身前,天真的看着他,也打断了他的发泄。
烛阴一双死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凰皇,淡淡道:“你认识浪子羽。”
死寂的眼神,看的凰皇心里发寒,但她太过单纯,太过懵懂了,只当是错觉并未在意,睁着那双明亮的凤目,眼神是那样的无辜,语气是那样的天真:
“认识,浪子羽大哥是好人,他对我很好,虽然没有玄冥大哥好,没有玄冥那个那样让我不想离开,但我也有点想他了,你也认识吧,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她跟着玄冥来到了共工部,北海之畔,距钟山数万里开外,虽然快了,虽然能跟他的玄冥哥哥在一起,但也有些无聊寂寞。
玄冥事务繁忙,却是无法时刻陪伴在她左右,她是火的精灵,虽然天真,但也如火般的活泼跃动,又哪会呆的住,时常独自在周边游走,踩青,夜幕降临方才回去。
这一天她又离开了共工部,漫无目的的在林间,山间游荡,却是阴影听到了有人在叫浪子羽,虽然没有她的玄冥大哥好,但也是凰皇为数不多的熟人,不免好奇寻去。
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听了不该听的话,说了不该说的话,凰皇也就死了,死在暴怒的烛阴掌下。
若是平日如此纯洁的精灵烛阴又哪下得了手去,但如今在恨意与暴怒交织之下已近疯狂,要摧毁一切与浪子羽有关的一切,这个精灵是浪子羽的朋友,那就只能死。
这少女实力虽然不大,但浑身充盈一种无名火气,也甚是难缠,也是费了烛阴好大一番功夫,足足以腐蚀三天,方才能一掌毙之。
如今想来此火倒是古怪,毫无特性,却又博大精深,烛阴一身纯阳浊火也是有些亲近,在这少女身前毫无用处,恐怕非同凡响,也是作用非常,但烛阴在暴怒之下也是顾不得许多,怕是错过来机缘。
玄冥冰冷平静的眼中透着丝悲戚道:“是啊,没有为什么就是最大的理由,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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