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不明的军队。
卑示练虽然内心已经警觉,知道很可能自己被一个巨大的阴谋所笼罩,南面那支突然来袭的敌军,很有可能就是那身在暗处的敌人放出的第一步棋,但他对自己亲手训练的王宫卫队信心十足,觉得一定能够干净利落的击溃南面之敌。
但等他带着八千余大军穿过整座于阗城,赶到南面,看清那正列阵在主街道上的那一支的确是不足千人的大军时,卑示练的面色就有些难看和慌乱了。
因为卑示练眼前的是一支铁甲森森,气势昂扬,阵势稳固如磐石的绝对精锐大军,看到黑压压的几乎是他们十倍的敌人涌来,那支军队士兵的脸上毫无惧色和怯意,在领头大将将手中寒光四射的战刀高举过头顶后,士气更是达到顶峰,所有士兵都用刀敲击盾牌,发出一阵阵如雷的战吼声。
“吼!”
“吼!”
“吼!”
所有的于阗军士兵都被陷阵营的这股巍然无惧,傲然天下的气势所摄,虽然人多势众,但却是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呆呆看着陷阵营士兵,不停的吞咽口水。
卑示练知道绝对不能再让对面那支气势如虹的军队,继续猖狂下去,他必须打压一下对面之敌的嚣张气焰,于是卑示练将赏格提高了一倍有余后,终于验证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名言,那些新归附之军,终于是鼓起勇气,移动脚步,扬着手中各种各样的长短兵器,顶着各色各型的盾牌,向已经严阵以待的陷阵营冲杀而去。
“结盾牌阵!”
“防御之势!”
双眼微眯,眼眸深处凶光涌动的高瓒,对敌人虽然声势浩大,但无比杂乱的冲锋之势,满是鄙夷和不屑,但还是一丝不苟的下令,让陷阵营士兵列成能够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势的防守阵形。
哗哗哗!
二百面专门为陷阵营这样的精锐部队特制的,一米半多高,半米多宽,且正面扎满倒刺和狼牙钉的大型橹盾,被力大无穷的陷阵营士兵重重的顿于地面上,瞬间一面密不通风的盾墙就组建完成,如防御洪水冲击的堤坝一样稳固。
轰!
汹涌而来的于阗军,真的就像那狂泻而出的洪水一样无情拍击在陷阵营的盾墙上,洪水虽然汹涌澎湃,但盾墙堤坝更是坚如磐石,在无比猛烈的冲击之下,巍然不动,如钢墙铁壁一样。
虽然难以置信,但的确是,安西陷阵营顶住了人数是他们数倍的敌人的冲锋,而且无一损伤,连战线都是没有后退一步,反观进攻的敌人,却是有位于前排的百多人,在后面同伴的推搡和拥挤下,全部被死死按在插满倒刺和狼牙钉的陷阵营橹盾上,不得动弹,在凄厉的嚎叫声中,全部被扎成马蜂窝。
咻咻!
很快这些被同伴当成人肉垫子而枉死人的仇,却是由他们的对手帮他们报了,前排陷阵营士兵万众一心死死顶住橹盾抗住敌人冲击的同时,后排的陷阵营士兵早已从背上取下强弓,张弓搭箭,将箭头极重的破甲重箭,急如狂风骤雨般的纷纷抛射到敌人头上。
噗哧!噗哧!
在一声声令人牙酸的利刃入肉剔骨声中,那些只穿着链甲的于阗军士兵,根本就抵挡不了强弓如此近距离抛射出来的破甲重箭,面门、咽喉、胸膛和臂膀,无一例外被锐利沉重的箭簇给穿透,霎时间,一朵朵血花开始在于阗军队伍的中间地带绽放开来,于阗士兵或死或伤,如麦秸一样倒下,死不瞑目的死尸和哀嚎惨叫的伤兵铺满一大片地区,中间被断开的于阗军,后继乏力,再也无法与陷阵营士兵角力了。
但陷阵营得势不饶人,在威固了自己阵势,卸掉敌人第一波最强也是气势最盛的冲击后,他们要开始转守为攻了。
“长枪之势!”
“冲锋之阵!”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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