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习惯。
两人都没有说话,直接开战
今晚的他,格外的狠,无论她怎么躲,都逃不出他刻意的折磨
极其漫长的过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煎熬,她本性倔强,可到最后也不得不向他求了饶。
她嘤咛辗转,惹红了他的眼,最后时刻不由越发的凶狠
待到风歇雨收之后,陶陶只觉自己刚去鬼门关逛了一圈,跟死过一回没有区别。
燕凌均完事之后就去了卫生间。
陶陶则拖着快散架的身子,下牀换被单。
经过长达三小时的激c战,牀上一片狼藉,不换是不行的。
换牀单的时候陶陶忍不住猜想,是有什么人或是什么事惹他生气了吗?
嗯,应该是的。
因为他只有处于在很开心或者很生气的这两种极端的情绪里时,才会这样凶狠的折腾她
而在这凶狠的折腾中又如何去区分他是开心还是生气呢?
开心时他会边做边在她耳畔说些无下限的情话逗她。
而他若是生气的话,便会一言不发,只是往死里弄她
一如今晚。
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当燕凌均从浴室里出来时,陶陶也已把牀单换好。
“我饿了,煮点东西给我吃!”
他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光着脚走出来很大爷地吩咐道。
陶陶什么也没说,也没看他,抱着换下的牀单,下楼。
把脏了的牀单放进洗衣机,然后她进入厨房,给他准备吃的。
凌晨三点半,给他煮点什么好呢?
打开冰箱,看了半晌,最后她拿出虾c金针菇c鸡蛋c青菜以及挂面。
他比较挑食,很多东西不爱吃,所以即便冰箱里塞满了食材,她想来想去也只能给他做碗海鲜面。
陶陶站在灶台前专注地忙碌着,突然身后贴上一副宽厚的胸膛,同时纤细的腰肢被一双铁臂由后抱住
男人温软的唇印上她布满痕迹的后颈,又开始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
“陶陶,陶陶”他宛若梦呓般在她耳畔呢喃,声音虽轻,却荡气回肠。
陶陶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僵。
他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里,很痒,扰得她的心,很烦,很乱
“你爱我吗?”他衔着她的耳垂轻轻一咬,在她战栗的时候,口齿不清地问道。
虽然他吐字不清,但她还是听明白了。
爱
陶陶扯了扯嘴角,溢出一抹无声的嗤笑。
他真是醉得不轻。
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爱”呢?
她有多恨他他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她的沉默让他不满,他抓着她的双肩将她扳转过来,与之面对面。
“嗯?你爱我吗?陶陶。”他的眼底泛着血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步步紧逼。
她转眸看了看锅里已经烧得沸腾的水,“我先给你煮点醒酒汤吧。”
他只有醉了才会问她这种无聊的问题。
而她非常不喜欢回答。
所以给他煮点醒酒汤吧,等他酒醒了,就会恢复正常了。
她顾左右而言他,他的眼底泛起寒意。
脸色一沉,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将她微偏的脸用力扳回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盛怒中的他,手劲儿很大,陶陶感觉自己的下巴就快要被他捏碎了一般,痛得她狠狠蹙眉。
“我在问你,你爱我吗?!”他阴冷的声音扑面而来,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透着一股让人心生畏惧的戾气。
“爱!”她没有再犹豫,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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