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蹶不振”四个字!
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边随便收拾了一点必需品,然后她拎包下楼,准备回魏家。
刚走到楼下大厅,她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
她接起电话,同时朝着门口走去。
“你好!请问是魏可魏小姐吗?”一道陌生的男声,带着公式化的语气,从电话彼端传来。
“我是魏可,请问你哪位?”她很礼貌地反问,淡漠而疏离。
“我是警察,你的朋友董子妍小姐出事了,现在正在市立医院,你能立刻到医院来一趟吗?”
魏可猛地停下脚步,狠狠蹙眉。
心,咯噔一跳,不祥的预感,腾升而起
半个小时后,魏可赶到医院。
魏可像是很冷一般,双臂环抱着自己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一小块玻璃,一瞬不瞬地看着病牀上惨白着脸了无生息的董子妍。
几分钟前,给她打电话通知她前来医院的警察把大致情况告诉了她。
警察说,早上五点有人报警,称郊外一处废弃空屋里有人发出微弱的呼救声。一刻钟后警察赶到,看到的便是躺在一片狼藉里且已经昏迷不醒的董子妍。
当时的董子妍浑身赤c倮,满身都是被人凌辱过的痕迹
警察立马将董子妍送到医院,经过检查,确定她被多人强(女干),时间长达十小时之久。
魏可打了个寒颤,不敢去想象这十个小时董子妍是怎么熬过来的
病房里,医生为董子妍做完相关检查之后,轻轻退出病房。
“她怎么样?”
医生出来后,魏可低声问。
“她的情况挺严重的,撕c裂,出血,得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否则今后很可能会不孕。”年过半百的女医生公式化地说道,“除了身体创伤,心理创伤也必须重视,多开导开导她,或者等出院之后带她去做个专业的心理辅导。”
“好!”
“你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她了,但是不要谈太久,她需要休息。”
“谢谢。”魏可心情沉重,对医生点了点头。
然后医生离开,魏可进入病房。
董子妍正打着点滴,奄奄一息地躺着,不过短短两三天时候,由一个光鲜亮丽的可人儿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从魏可推门而进的那瞬,董子妍就歪着头噙着泪望着她,一眨不眨。
魏可本来很恨董子妍,觉得自己这些年白对她好了,觉得自己用真心喂了一条无情无义的豺狼。
因为怨恨,所以她放任严楚斐把董子妍抓走,甚至觉得让严楚斐教训她一下也乐见其成。
但魏可万万没想到,上天会给董子妍如此严厉的惩罚。
对一个女人而言,董子妍这十个小时里所承受,绝对是最最残忍的酷刑。
魏可看着董子妍的眼角开始溢出泪水,心脏不由自主地狠狠揪紧。她不知道自己心里那股难受的情绪是同情还是心疼,或许都有吧
董子妍有错不假,但她觉得董子妍所受的惩罚与她所犯的错相比,“罚”重过“错”。
“helen,对不起”
对视几秒,董子妍率先开口,声音嘶哑破碎,仿佛喉咙破了一般。
“为什么?”魏可站在病牀边,冷冷看着凄楚可怜的董子妍,直截了当地问出已困扰她几天的问题。
董子妍的泪如泛滥的洪水,争先恐后地溢出眼眶,狠狠哽咽,“对不起”
“我不想听什么‘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为什么’!”魏可倏然沉喝,目光犀利地盯着董子妍,冷着脸厉声质问:“嗯?为什么?董子妍,相识这么多年,我是有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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