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严楚斐,“你在身边我有点紧张”
魏可闻言,无语至极。
“那我出去——”她作势要松开他。
“别!”他连忙一把箍住她的肩,不让她走。
“你到底想怎样?”她皱眉,嫌弃地斜睨着他。
“别走,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了。”他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半是轻哄半是哀求。
魏可默默叹了口气。
终究是拒绝不了他这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她妥协。
哗哗水声响起的那刻,她把头撇向一边。
虽然彼此是夫妻,虽然他们早就做过各种亲密的事,虽然他那玩意儿她见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害羞。
严楚斐一边解决一边盯着严太太光滑白希的脖颈。
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低下头去
在她脖颈舔了一口。
魏可一震。
她猛地转头瞪他,“你干——唔”
哪知她一转头,他就趁机堵住她的嘴。
以吻封缄!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半个月没见,日子过得是同样的度日如年。
他无比煎熬,她亦并非好过。
夫妻间的争吵如同一枚双刃剑,不管谁赢,最后彼此都会伤痕累累。
突然被他强吻,魏可下意识地轻轻挣扎了两下,可他向来力大无穷,只要他不肯放,她就不可能挣得开。
挣扎几下无果之后,她索性不抗拒了。
顾及他腿上有伤,她乖巧地踮起脚尖,双臂抱住他的脖子,舞动小舌主动回应着他
严楚斐欣喜若狂。
被严太太的回应勾得心神荡漾,饿了半个月的某物立马就雄赳赳气昂昂的了。
吻,越发狂热,如火如荼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直到彼此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严楚斐低头与严太太额头相抵,一边深深看着她已变得有些迷离的双眸,一边意犹未尽地在她已然微肿的唇瓣上哑声低喃,“可可,我想死你了”
魏可心里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甜甜的,痒痒的,软得一塌糊涂。
他说,我想死你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想他呢!
她也想死他了好么!
但为了惩罚他这半个月对她的不闻不问,她决定暂时不告诉他其实自己也想他。
“可以出去了吗?”待呼吸平稳之后,她问。
他的脚受了伤,不能久站。
严楚斐还想亲亲严太太,可裹着石膏的脚的确很不方便,只能点点头。
于是一吻之后,严太太又小心翼翼地扶着严先生回到了病牀上。
他躺好之后,她转身欲走。
“老婆你去哪儿?”
还好他反应灵敏,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急问。
“睡觉啊!”她答,还配合地打了个哈欠。
不是装,是真累。
从帝都到c市,她跑上跑下忙了一天,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好么。
“你不跟我睡啊?”严楚斐一脸哀怨地望着严太太,像个委屈的孩子般瘪着嘴,可怜兮兮地问。
他所住的病房是个豪华套房,不止有厨房和卫生间,还有客房和会客厅。
看严太太这架势,应该是要去客房睡。
那哪成啊!!
他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今晚怎么着也得睡一块不可啊!
哪怕依照他现在这种状态或许什么都不能做,但他也必须拥着她入眠才行。
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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