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一辈子都得不到安宁的吧。
严甯咬唇,在心里对动摇的自己说,严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你的自私是为大家好,就算以后背负骂名也值得,所以你不能心软,你的心软会害了他
轻叹一声,她抬眸看他,近乎苦口婆心地劝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但是霍冬,大是大非你应该分得清楚——”
“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好吗?”
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就柔声阻断了她。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严甯气得咬牙切齿地狠狠瞪他。
霍冬垂眸,犹豫了下,然后没头没脑地吐出一句,“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严甯以为他说的是心理那关需要时间去调整,忙问:“多久?”
她觉得他需要一点时间去放下仇恨也无可厚非,她可以等他,只要不是太久就行。
他想了想,“说不准。”
“你——”严甯气结。
他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她一肚子火,刚想发作,转而又想,算了算了,对他来说这本就是一件难以抉择的事,越逼只怕会越是适得其反。
所以还得慢慢来。
严甯觉得,他们之间真的是严重缺乏信任,得尽快重新建立起来才行。
“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想要弄死你,你别再冤枉我了!”在进过短暂的斟酌之后,严甯旧事重提,再次严肃申明。说完之后嘟了嘟嘴,垂眸瞥向别处,没好气地嘟囔一声,“谋杀亲夫的罪名我可背不起!”
又说起这事儿,霍冬心脏微微一抽,又酸又疼。
他深深看着她,故意说:“弄死我不是更好吗?你那么讨厌我”
“我讨厌的人多了去了,每一个都弄死我累不累?!”她抬头就狠狠剜他一眼。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他垂眸,食指轻轻摁在她的心脏位置,然后目光上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双眼,“可有我的一席之地?”
严甯的唇角抽搐了两下。
她觉得用“得寸进尺”这四个字来形容此刻的男人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没有!”送了他一个白眼,她气呼呼地吐出两个字。
听着她斩钉切铁的否定,霍冬眸光一黯,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但这样的答案已在他意料之中,他倒也没被打击得爬不起来。
他想这都是自己以前种下“因”,所以不管现在的“果”有多苦,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咽下去。
“那这里住着谁?”他又问,目光犀利地盯着她。
“我自己!”严甯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答道。
“除了自己呢?还有别人吗?”
“”严甯无语。
他向她更靠近了一些,几乎快让她的脸贴上他的胸膛,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用温柔的语调咄咄逼问,“嗯?有别人吗?”
他靠得太近,近得呼吸尽数喷薄在她的脸上,像根羽毛似的扫着她的脸,痒痒的。
“没有!”她轻叫一声。
严甯好想冲他吼,她心里若有别人的话,还轮得到他来娶她啊?
“那你能不能挪一挪,腾出一点点位置给我呢?”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一边问,一边把唇移向她的耳畔,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有点疼。
严甯一颤。
脸颊微红,她羞恼地瞪他,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不好意思,我心很小!”
“一点点。”他哄着求着,在她脖子上吮了一口。
又痛又痒
她频频缩脖子,推他,一语双关,“不要!”
拒绝给他腾位置,也不许他再在她脖颈上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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