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伺候了老祖宗几十年就自觉劳苦功高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了?”云裳继续冷笑。
“不敢”冬嫂低下头,手心开始冒汗,声音直线下降,
“你说你要去找太爷爷?呵呵!太爷爷既然把郁家交给我管理,你觉得他还会干预我的决策?别说我只是让琇嫂顶替你的工作,就算我现在要炒了你,你觉得太爷爷他会为了你一个佣人而责备我?!”
云裳言辞犀利,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冬嫂沉默,低垂着头目光闪烁。
正在这时,琇嫂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纸袋子,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瞅着冬嫂,一边径直走到云裳的身边,然后踮起脚尖在云裳耳边窃窃私语
琇嫂边说,云裳就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冬嫂。
冬嫂被云裳阴冷犀利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悚,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浓烈的不安
一会儿后,琇嫂说完,云裳的脸,也冷到极点。
云裳接过琇嫂递到面前的纸袋子,打开往里面瞅了瞅,然后缓缓坐下。
“冬嫂,你过来,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她一边淡淡说道,一边从袋子里抽出几张纸看起来。
冬嫂不明所以,只是看到云裳这副冷酷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越来越慌。不敢有违,她硬着头皮走到茶几边,强装镇定地说:“大少奶奶请说!”
“这是什么?”云裳直接从袋子里摸出一个药瓶,咚地一声重重搁在茶几上,冷冷质问。
“”冬嫂看着那熟悉的药瓶,不好的预兆越加强烈,不敢说话。
“怎么?不认识?”云裳皮笑肉不笑地睥睨着冬嫂,锐利的目光锁在冬嫂的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被云裳盯得心慌意乱,冬嫂狠狠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老祖宗的保健药片”
“那这一瓶呢?”
冬嫂话音未落,云裳就从袋子里摸出另一个白色塑料药瓶。
两个药瓶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第二个药瓶上的商标被撕烂了。
冬嫂一见第二个药瓶,背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个药瓶,一直锁在她房间的抽屉里,怎么会
云裳把那几张纸抽出来对着冬嫂摇了摇,说:“我把两个瓶子里的药片都拿去化验了一下,这是结果单,你要看吗?”
冬嫂面如死灰,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咚地一声,云裳将整个袋子都扔在冬嫂的脚边,翘起二郎腿冷冷看着开始瑟瑟发抖的冬嫂,“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冬嫂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恐慌无助地盯着散落在地上的药瓶和报告单,呼吸急促,苍白的脸上布满冷汗,终于意识到大祸临头了。
“说吧,谁指使你的?”云裳听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实则咄咄逼人。
“没c没人指使指使我”冬嫂慌乱摇头,害怕得磕磕巴巴话都说不清楚了。
云裳冷冷一笑,“那你有病?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你为何要害太爷爷?”
冬嫂慌忙低头,企图掩饰着眼底的恐慌和心虚,不敢言语。
“冬嫂,郁家对你可不薄,太爷爷这么多年来更是器重你信任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恩将仇报的事?”
“我我”
啪!
云裳倏地一掌狠狠拍在沙发扶手上,勃然怒喝,“说!谁指使你的?!”
冬嫂骨子里其实就是个欺善怕恶的主儿,别看往日在其他佣人面前神气活现的,可一旦知道大祸临头了,立马就吓破了胆儿。
被云裳一喝,冬嫂吓得浑身一颤,差点屈膝跪下了,垂着眼睑盯着地板,语无伦次,“没有真的没有我c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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