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裳老实点头。
“那玉佩呢?在你爸爸那里吗?”
云裳脸色一变,唇角抽搐了两下,“呃这个呵呵,嗯呢”
她尴尬讪笑,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太爷爷刚才都说了,这玉佩和玉珠是一对儿,可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爸爸云铭辉戴过这块玉佩。
而如果如实告诉太爷爷她的爸爸没有这块玉佩的话,感觉又有些不太对,太爷爷这么精明,说不定会猜到什么的
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嗯呢”。
郁嵘装作看不懂她的窘迫,微笑着追问:“我一直很想收藏这对血玉,你爸爸妈妈愿意割爱吗?”
闻言,云裳没有一丝犹豫,抱歉摇头,笃定道:“这个恐怕要让太爷爷失望了,我妈妈对这珠子可宝贝了,她不会同意的!”
“这样啊”郁嵘状似失望地笑了笑,“那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嘛!”
云裳一直盯着照片里的玉佩,轻轻咬着唇角,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郁嵘一边动作娴熟地泡茶,一边时不时看一眼云裳,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
从心殿出来,云裳径直朝着车库走去,可没走两步,就被一堵人墙挡住了去路。
抬眸一看,是一脸不悦的郁二爷。
“干吗?”云裳不解地望着挡道的郁晢扬,问。
“你就这样走了?”郁晢扬语气不善,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挑眉,“不然咧?”
“你不去看看我哥?”郁二爷俨然成了一个护兄狂魔。
“他有什么好看的?”云裳不以为然地瞥了郁二爷一眼。
“喝!”郁晢扬闻言狠狠抽了口凉气,犹如被人踩了尾巴的一般,勃然怒道:“云裳!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吗?不!你根本就没心!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云裳被骂得一头雾水。
她狠狠蹙眉,一脸莫名其妙地斜睨着突然发飙的郁二爷,“忘记吃药了?”
“你才有病!!”郁晢扬火冒三丈,恶狠狠地瞪她,吼得地动山摇。
云裳没空理他,像拍小狗一般拍拍他的头,说:“乖,回屋吃药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边说,边越过他的身边,继续前行。
“云裳,你真不去看看我哥啊?”郁晢扬连忙追上去,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一改刚才的气势汹汹,低声下气地问她。
“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呀?”云裳无奈了。
郁晢扬为自家大哥打抱不平,愤愤地说:“他生病了,你就不能去看看他啊?”
生病了
云裳的脚步蓦地滞住,回头皱眉看着郁晢扬,“生病了?”
“嗯!”
“怎么回事?”云裳的声音一改先前的散漫,透着紧张和担忧。
郁晢扬轻叹一声,愁眉不展,“发烧,两天了都不见好。”
云裳二话没说,转身就朝着恒阳居快步走去。
难怪这两天他都没去找她了,就算打电话也没再像以前那样缠着她聊个没完没了,匆匆几句就挂了
原来是生病了。
可是,好好的怎么会发烧呢?
是太累了?
还是压力太大了?
走进恒阳居的前庭小院,云裳的心就开始泛酸,眼角余光里,全是熟悉的一花一草,不禁忧伤感慨,有些日子没回来了
输入密码,推门而入,迎上琇嫂惊喜交加的目光。
“呀!大大大大少奶奶啊!”琇嫂不可置信地看着云裳,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眶。
“琇嫂。”云裳笑笑,看到琇嫂这样,心里更是酸涩难当。
“大少奶奶你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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