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欧阳不同意,说她刚流了产身体太虚,弄不好就会落下病根,所以让外公和妈妈把她关在家里,轮流守着她,不许她外出,不许她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她一连来了三天,前台小姐现在看到她就愁,因为上头有交代,不许放这位前任财务总监进公司,偏偏这位前财务总监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都快烦死她了。
听云裳说没有预约,前台小姐对她摇头,“那很抱歉,没有预约的话——”
“请你帮我通报一声,就说是朝阳的云裳找他,有要事相谈!”
“对不起啊云小姐,我真的无能为力”前台小姐蹙起眉头表示很为难。
云裳想了想,知道多说无益,便改找郁晢扬,“那你们家财务代理总监在吗?我找他!”
前台小姐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不知是同情还是被怕她继续烦下去,勉为其难地说:“我帮你问问吧。”
“谢谢!”
云裳坐在大厅休闲区等了约莫十分钟,郁晢扬终于下来了。
“带我去见你哥!”
看到郁晢扬,云裳立刻朝他迎上去,开门见山地说。
“他不想见你!”郁晢扬瞥了眼神色焦急的云裳,态度前所未有的冷淡。
云裳一怔,然后立刻明白郁晢扬一定也知道了她流产的事
她没空解释,觉得解释了他也未必信,只能乞求,“晢扬,你帮帮我”
“我为什么要帮你?”郁晢扬冷笑。
“因为没人帮我,我现在只能求你”
“我姓郁!我是郁凌恒的弟弟!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胳膊肘往外拐背叛我哥而帮你?”郁晢扬气愤填膺地冷嗤道。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不用说‘背叛’那么严重”
她越是焦急乞求,郁晢扬越是生气,忍不住冷冷讥讽,“是啊!你当然觉得不严重,你连我哥的孩子都可以不要——”
“我没有!!”云裳勃然大吼。
大厅里人来人往,即便他们所在的休息区比较僻静,可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还是吸引了好多人的注视。
郁晢扬皱眉看她。
接收到众多向他们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云裳才惊觉自己情绪失控,狠狠咬了咬唇,她慌忙低头不让郁晢扬看到她快速泛红的双眼,懊恼地道歉,“对不起,我”声音已然微哽。
“没有?呵!那孩子呢?”郁晢扬忿忿道:“云裳,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想到你的心肠居然这么狠毒——喂!你走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眼泪快忍不住了,她转身就走。
没人知道,每当说起那个无缘的孩子,她的心有多痛
郁晢扬不依不饶,两个大步追上去抓住了她。
云裳被迫停下。
这些天里一直强装的坚强在这一瞬土崩瓦解,她的双肩颓然一垮,唇角泛起苦笑,“你们既然都已经认定了我就是一个狠毒无情的践人,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无话可说!!”
她低着头,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无所谓了,无所谓了,随便他们兄弟怎么看她吧,嗯,随便了
把自己的手臂从郁晢扬的手里抽出来,云裳继续往大厦外面走。
郁晢扬傻眼了一下。
嘿!这女人!多求他一下会死啊!!
“不想见我哥了?”他对着她的背影愤愤地低叫。
“就让他把我逼死吧,死了就好,一了百了”她没有回头,亦没有停步,有气无力的声音听起来要死不活的。
郁晢扬嘴角抽搐,无语极了。
这两口子真恶心!一个德行!!
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想威胁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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