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了眼皮,随后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惋天雄,缓缓地说道。
“公主客气了,奴婢犯了错,冒犯了公主,自然应该交给公主处理!”闻言,惋天雄的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语气平稳的说道。确实,别说是一个奴婢了,就是十个他也根本就不会在意。
“嗯,那就好!听说贵府对犯了错的下人那是极其的宽容,即便是差点害死了两位小姐,也只是简简单单地罚跪就可了事,但本公主可绝没有那颗宽容之心!”视线自惋天雄的身上收回之后,羽宁公主话峰突然一转,语气中充满了淡淡的嘲讽。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明白的听出来了,羽宁公主所暗指的究竟是哪一件事儿。同时,只见黄湘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然而她却对于羽宁公主这种话中有话,夹枪带棒的讽刺之言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国相大人,这下人们犯了错,全赖主子管教不严,严重失职之过,你身为一家之主也责无旁贷!”冷冷的目光在黄湘的身上缓缓收回之后,眨了两下,转却之后又落在了惋天雄的身上,随后羽宁公主不冷不热的又道,“本公主念在你公事繁忙,无暇旁顾,现在我且问你,相府里的后宅家事是由何人在掌管?”
一边说着,羽宁公主的目光一边戏谑地若有若无地飘荡在黄湘的身上,前期铺垫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羽宁公主将话音给引到了黄湘的身上,此时不准备收网,那还更待何时!
于此同时,黄湘微敛着眼眸,眸光不可遏制地抽搐了两下,心中冷冷地暗叹了一声,哼!终于来了!
“回禀公主,这后宅之事暂时是由妾身在打理着,妾身无能,还望公主降罪!”未及惋天雄开口之际,黄湘却是抢先一步,直接走了出来,而后更是出言将羽宁公主的话音给接了过去。
她暂代主母之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何况黄湘已心知,羽宁公主此次或多或少是针对自己而来,想躲也躲不掉。倒不如自己主动大方一些,当着惋天雄的面主动站出来,反倒还搏了一个贤德的名儿。
况且黄湘她也并不认为,单凭小小下人的一个无心之失,虽然自己多少会有些牵连之过。可即便是被羽宁公主这般死死地给抓住,简单地斥责几句便罢了,又能真得把自己怎么样?
瞧黄湘那般有恃无恐的样子,羽宁公主眉眼间闪过一抹淡淡的嘲讽,似笑非笑地挑起了嘴角儿,羽宁公主冷冷地笑道:“黄氏,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既然你主动承认了那就好!”
“国相大人,家宅不宁,想来大人一旦分心,那在朝堂上也将会是有心无力了吧!”收回了视线,羽宁公主又淡淡地扫了惋天雄一眼,只要是一想到他对惋笑如那般冷漠,漠不关心的样子,羽宁公主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紧接着羽宁公主对惋天雄铁青的脸色选择视而不见,挺直了胸膛,她继续出言挤兑道:“本公主好好地替大人整治整治这后宅的风气,想来大人一定不会在意吧?”
“岂敢!岂敢!公主说笑了!”羽宁公主的话落下之后,惋天雄尴尬地裂了裂嘴角儿,敛着眼皮,他皮笑肉不笑地应付道,“公主肯费心操劳老臣家事,那是老臣一家的荣幸,又岂敢有怪罪之意!”
虽然羽宁公主早已经看出惋天雄的这翻话颇有点口不对心的意味儿,但她全然也不在意,只要是能出口挤兑上惋天雄几句,多多少少出点心中恶气,那也是极好的。
眸光流转,闪烁着复杂的精芒,羽宁公主嘴角儿挂着抹不善的笑意,再次慵懒地落在了黄湘的身上:“国华寺广开善门,那么就有劳黄姨娘入寺七日,为母后手抄一本法华经的同时,也好好地思考思考,以一己贱妾之身,应该如何更好地行使主母之权,为国相大人看好这个家!”
“额”就在羽宁公主话落之后,黄湘瞳孔猛缩,愣怔地望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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