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劝说着她,不要救她。
路痴自然也明白,习萍要说的是什么,纵然她心中有千般的勇气,纵然她心中有着万般的骨气,在这条道路上,却始终还是那个痴行者,没有方向的大步朝前。
凝衣转过身子看了每个人的脸色,然后他再次对着习萍大笑了声:“大难当头,竟还吟得一首好诗!”
说完,他便抢过了教徒手中的铁烙,对着路痴邪恶一笑,“掌教大人,这里你最大,要不你开个头!”
看着那通红的铁烙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感受着那烫灼的亮光,路痴无能为力的笑了笑,“右使大人!这种事情需要本座自己操劳吗?我怕我一会儿一不小心闪了腰,这铁烙就搁在了您的身上!那可是得不偿失。”
朝芽听了,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大吼了句:“凝衣,你若是敢得罪我的神!我将你碎尸万段!”
凝衣听到这里,是打从心底里的看不起朝芽。
武功一般也就算了!还竟能得瑟!主要还保护着一个丝毫没有武功的主!在他眼里,朝芽不仅仅是疯了更是蠢了!
“朝芽朝芽,你也别气,既然掌教大人不愿意,那就由魔西大人代劳吧!”说到这里,凝衣开心的望了一眼那眼神都不带眨一下魔西说道:“魔西大人!请!”
魔西不以为然,嗤鼻一笑:“我怕我一下手,稍微重了一点,一不小心,就将你的好叛徒给除掉了!那我这通天教叛徒一事的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凝衣又是一次试探,“没事!您下手,我看着。况且也魔西大人的智慧,不应该更加迫切想要知道这教中叛徒一事吗?”
此刻,凝衣已经将那铁烙放在魔西的身前,魔西迟疑的望了凝衣一眼,才缓缓的接过了手。
踏着缓慢的步子,魔西一步一步往前走了去。
多少年来的煎熬,多少年来一个接连一个战友的死亡,多少年来,她又亲手灭掉了多少她的亲密战友。
如今,她那充满杀戮的双手,又将伸往她最好的同伴身上。
习萍害怕凝衣下不去手,大声喊了句:“贱人!有种杀了我!磨磨蹭蹭算什么!”
魔西闭上了眼睛,便将手中的铁烙往那习萍的胸前刺了去。
“啊”
空气中回荡着一声惨淡的喊叫声不知不觉,习萍已经昏了过去!
魔西这才收回了手,但很快,习萍的衣裳便随着那火红的烙印起了一道深深的黑色印迹,那黑色边上很快便流淌出了涓涓的鲜血来。
魔西转过身子,大声命令了句:“泼醒她!”
当然,此刻的路痴并不知道魔西就是她一直寻找的人。
当然,现在的她也不会明白,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做到那么高尚!可以做到不顾一切,只为了一个要守住的秘密。
在这场权利与黑暗的斗争之中,她好像始终就是一个弱势群体。
努努力力,但问题到来时却无能为力。
很快,在教徒提起手中水桶之时,路痴大喊了声:“你们都要把人弄死了!还怎么查叛徒!左使大人!你故意的吧!”
凝衣劝说道:“掌教大人!这左使大人不是心急吗?”
“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右使你也是故意的吗?”说时她指向了凝衣,在转身指向了那些教徒,命令道:“给我滚下去!”
教徒连忙回应:“遵命遵命!”
“掌教大人教训的是!”凝衣恭维的说到,“那明日我们再来审查一次好了。一日一次,看她那弱小的身躯上,能填多少个疤!”
路痴甩手一笑,“这还有道理!”
魔西冷漠望了一眼路痴,“掌教大人教训得即是!现魔西还有事务要忙,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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