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把剑。
“祝兰泽祝兰泽”玉无双不断念叨着这个名字,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
浥轻尘见状,走了上来,问道:“你怎么了?”
忽然,玉无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道:“兰泽,兰泽。兰泽多芳草,是他,祝兰泽,北冥师兄的小师弟。”
浥轻尘莫名其妙的看着忽然有些激动的玉无双,道:“北冥师兄?北冥师兄是谁?你认识这把剑的主人?”
玉无双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满地的残剑,道:“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安葬在这里的一定就是当年追随北冥师兄在万里长城一战中击败冥界的道门先烈们。怪不得,怪不得会有这满地的祭剑,怪不得会有这么大的墓碑,怪不得这墓碑上不曾留下关于先烈的只言片语。原来,是因为那场战争,那场最无情的战争。”
浥轻尘望着玉无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
北冥师兄是谁,那场战争又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让一向冷清的玉无双如此失态。
浥轻尘不由想起了他与玉无双首次交手的那场生死之斗,当初玉无双看到自己手中的青冥剑之时也曾流露过这样的深情。
究竟是因为什么?
浥轻尘没由来地心里有些失落。
而反观玉无双仍是神情激动,道:“如果安葬在这里的人是他们的话,那北冥师兄会不会也在这里?”
玉无双忽然放下手中的残剑,向着由祭剑组成的巨大太极图的中心跑去。
浥轻尘见状,不由急忙喊道:“喂,你要跑去哪里。小心此地有诈,快回来!”
声声呼唤,唤不回冲向过去的人。
玉无双此刻听不见,看不见,唯一的心思便是渴望能够追寻到关于北冥逍遥的任何讯息。
是爱吗?
玉无双与北冥逍遥从未成为情侣,甚至在两人相识之时,玉无双也仅仅只是个情窦未开的女娃。
是恩情吗?
什么样的恩情,能让一个人心心念念这么久,甚至在恩人生死不知的状况下,愈发浓烈地不可收拾。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影响,往往是记忆的早期最为深刻。
时时回想,时时谨记。
人,终究会被其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
何物最为难得,唯情与爱。
玉无双早就将自己锁在了这个名为恩情与爱慕的牢笼之中,深陷囹圄的人,又如何能回应别人?
便如同道隐无名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一个人,如果自甘堕落,身处泥潭而难以自拔,谁若想要救他,不是徒劳无功,便是与之同陷。
而玉无双,便是这样自甘置身泥沼的人。
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眼见唤不会玉无双,浥轻尘咬了咬牙,环视了四周蠢蠢欲动的鬼物一眼,便也随着玉无双冲向了太极图的中央。
而此时此刻,组成太极图的这一把把插在地上的残剑,却在悄无声息的轻轻抖动着。
残剑之下的土地中,仿佛有丝丝血腥与邪气幽幽上涌。
等到浥轻尘冲入太极剑阵深处的时候,却见玉无双正浑身颤抖地站在一把剑的面前。
那把插在地上的剑看起来明显不同于其周围祭剑的残破,剑身竟是明亮如新,甚至隔着老远便能感觉得到那剑刃之上的锋锐之气。
只见那明亮的剑身之上,工工整整的铭刻着一个繁复古奥的字迹一游仙!
“游仙,游仙,是他,是他!”玉无双神情激动,道:“北冥师兄受封人尊之时的宗门赐剑,游仙剑!”
“道门规定,凡宗门所赐之兵刃,当生死相随,不可背弃。”玉无双浑身颤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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