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刷牙啊!
甘退之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不是怕死,而是那张腥臭的虎嘴离他的脸越来越近,让他感觉生不如死。
“你敢舔就绝交!”甘退之绝望的大吼。
老虎果然被这一声吼住了,看了看甘退之的眼睛,带着不解。
“对,就是这样,快放我起来,你很重啊!”甘退之松了口气,有着对虎口脱险的庆幸,连忙再次说道。
老虎愣了一会好似听明白了甘退之话里的意思。
“对,快离开!”甘退之赶忙催促道。
然后老虎的头再次压下,张开血盆大口,好似在发出一种狞笑。
尼玛
于是,一条粉嫩嫩的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好不惬意,只留下满脸老虎的哈喇子以及内心绝望的甘退之。
甘退之只感觉自己的脸已经麻木了,心中绝望,同时对老虎的怨念也在加深,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整人,是想咋滴,老子惹你了?
被老虎舌头舔脸绝对是酷刑,口臭先不说,光是那条布满倒刺的粉嫩舌头就够甘退之喝一壶了。
被老虎舔,他感觉就好像把他的脸搁在磨刀石上来回的摩擦摩擦。
就这样,一人一虎,一下一上(咳咳)当老虎充分的表达出自己的情谊后甘退之勉强从老虎的身躯下伸出一根爪子,把那张带着腥臭的血盆大口从自己的脸上移开,冷冷的说道,“起来了。”声音冷若寒霜,好似即将发怒。
老虎不屑的一瞅,再次伸出舌头在他脸上添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尼玛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冷酷气势在这一舔下荡然无存。
老子忍!
甘退之捏紧拳头,权衡了半天,发现武力跟对上老道士一样不对等后狠狠的骂了一句,并放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狠话。
“嗤!”老虎传来浓浓的鼻息声,显示出浓浓的不屑,更可气的是老虎还扬了扬比蒲扇还大的前爪,好似在炫耀自己的武力。
甘退之泪流满面,天杀的,这老虎智商咋这么高?
含着眼泪,甘退之来到一条小溪边,就着溪水,狠狠的洗着自己那张脸,天见可怜,自己招谁惹谁了,怎么就半路被一只吊睛大虫给摁在地上给那个啥了(呵呵)!
甘退之洗着脸,欲哭无泪,突然,他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没错,杀气!
在感觉到杀气的时候,他菊花一紧,紧接着,菊花残满地伤。
一只小小的虎爪戳在他的屁股上。
“你干嘛?”甘退之大惊,纵身一跳,空中一百八十度旋转,捂着自己的菊花问道。
那张小小的虎脸看起来憨厚可掬,但目光中的狡黠却代表着这货跟它爹一样不是啥省油的灯。
这一家老虎都成精了!
日头已经到了中午,而在这青青小溪边上却有袅袅炊烟升起。
一人四虎围坐在一圈篝火旁边,对着篝火上的烤肉滴着哈喇子。
那是一整头大野猪,是这只吊睛大虫今天的猎物,此时正在由甘退之亲手操刀的烤着。
在山里长大的孩子靠山吃山的本事怎会没有,烤个肉而已,简直不在话下。
甘退之撒下一把孜然,与烤的金黄的泛着油的野猪肉一交汇,发出一阵香气。
“吼!”吊睛大虫大吼一声,显然是等不及了,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开动。
“急什么?”甘退之用手拨开老虎探过来头,看着老虎急不可待的样子,不屑的笑道,就好像是土豪在看乡下土包子没吃过城里东西的样子。
老虎不满的大吼,显然长白山的王被一个长得很像猴子的人类如此对待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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