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些丢大了人。巴蒂要是在这里定然要说让陆天易定然不能说他认识自己,怎么说他巴蒂在丽水城也算是个人物不是?
其实如今陆天易才知,丽水城的老爷们,都把自己当个人物呢。
陆天易和两位花魁聊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她们之间的对话,从一开始无外乎的喝酒感慨,最后到唱歌跳舞,完了之后剩下了沉默。在最后,陆天易真的醉了,在最后,她们或许聊到了天地之间最厉害的剑术。
或许陆天易已经在醉酒之后说了自己的身份,或许他根本不用说人家都已经知道他的分量,所以才会大半夜不睡觉的陪着他折腾。陆天易的修身之境,自从走进丽水城之前,已是突飞猛进了一番,到如今,有些登封造极的迹象。
陆天易是真的醉了,醉眼朦胧的看着而花魁,那一夜,他在常乐坊过了一夜,在青禅的床上,他睡在中间,青禅在左临溪在右。没有人知道她们喝醉了之后到底做了什么。
深夜,有一行青衣人,整齐有序的翻上烟雨楼的二楼,将陆天易个青禅临溪睡觉的屋子包围,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连屋顶和地板下面都没有放过。
一支中通的竹子,插进窗户,吹一口烟气,过不了多久,里面儿女之间轻微的鼾声都不见消失了,带头的青衣人脸上有刀疤,这时候轻微一笑,做个专业的手势,身后的一干人,鱼贯而入,在月光深处,拔剑,朝着床帏后面呼吸均匀的三人走去。
最前面的不是周青衣,剑光很亮。
在最前面青衣人的剑映着月光快速闪动的时候,烟雨楼对面的万花楼楼顶上,有轻微的琴声响起,虽然是轻微,可是在这寂静无声的夜晚,这声音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不单单说是响声,还有那种泰然自若。
一边是安详的琴声,一边是萧杀弥漫之气。
周青衣在听到这琴声的时候,猛然一怔,在这深夜,这样的声音对于他们一行来说难免的有些影响了。周青衣做出一个刺杀的手势,他想在最快的时间结果了床帏后面的人。接到命令的最前面的青衣人,剑狠狠的刺进去,即便是块玄铁,这力道也能入铁三分了,何况里面都是人呢。
琴声猛然响起,琴弦猛然断裂。
有一种琴声,像是钝刀砍在人骨上一样,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那握剑姿势精准到位的第一个青衣人,剑身还没有透过床帏的时候,连人带剑的飞了出去,直接砸破临街的窗,掉在街上的青石板上。
这声音,在深夜,很是犀利。不知道有多少梦中人,都会在这一生剧烈的破窗之声和落地的沉闷之声中被惊醒。不过不胜酒力的陆天易,只是有些无赖的翻了一个身,把一条黑粗的大腿,搭在睁着大大眼睛手里多出三枚银针的青禅的腰上,那腰,多么纤细呢。
之后又有同样的第二个这般声音,沉闷,越来越沉闷之后就是沸腾了。
周青衣始终把他那把沉重的剑拿在手里,站在门口没有动,在第七个青衣人很是顺利的飞出窗外之后,他猛的伸手示意停止,剩下屋子中和屋子外面的青衣人,很是有序的退场,周青衣最后一个走出屋子,甚至不忘带好门。
临溪的琴声,沉重的钝刀砍人骨的声音,颇具杀气。这时候在周青衣带人离开烟雨楼之后,青禅收起了自己指缝之间夹着的三枚银针,临溪收起自己那根不知道已经断了多少年的琴弦,某人,很是厚颜无耻的躺在儿女中间,又是呼噜又是翻身。
身高已经不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差距了,陆天易曾经以这个借口嘲笑二花魁在身高上不会和自己有可比性,而如今再看,算上琴棋书画,算上法力剑术,他却是没有几个能和这花魁相比较。
夜或许已经很深了,临溪和青禅折腾了不少时间,已经睡去,这时候陆天易猛然睁开眼睛,那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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