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一直持续到天亮才结束,白茫茫的雪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个个的尸体,尸体的鲜血把雪地染的通红。
这些人本来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没有深仇大恨,就因为血刀老祖的话而产生了分裂,继而产生了猜忌之心,最后闹的刀枪相向,真是十分的可怜。
现在人心涣散,连门派都靠不住了,门派都不能维系他们之间的关系了,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这些人都散开了,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手里拿着刀,注意左右的动静,时刻准备战斗。
有些人指望老祖能够出现,因为出现的话,自己手里有人头,可以向老祖宣誓效忠了,这样自己就能够出名了,好多人手里都存着一两个人头,等待老祖的出现,结果又等了一个白天,老祖再没有现身。于是局面陷入了僵持。
隔一天早上,太阳又出来了,不过天仍然是一片阴霾,阴沉着好似又要下雪的样子,所带的补给真的不多了,有的人竟然开始杀马取肉吃。天也太冷了,许多人冻的瑟瑟发抖,没办法把死人的衣服扒下来套自己身上了,都不想穿死人衣服但是没办法,这都是无奈之举。
生存,生存下去是自己的唯一目标,大家都盼着老祖会出现,有一个干瘦的和尚,正是香火寺的争主持位置的那个和尚,他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一个小山丘的背风处,因为持戒的原因没有素食,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本来他这种武林高手,几天不吃东西问题不大,可是因为天实在是太冷了,他也抗不住了。
但是他还在坚持,因为那本诗书正是从他的手里抢去的,他不甘心,不是因为那是师傅交与他手里的东西,而是因为他知道那本书里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关乎他的未来,关乎他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在思索如何把这书抢回来,若想要抢回来需要接近血刀老祖,是的,要想办法得到他的认同,可怎样得到他的认同呢?那就是杀人,把其他人都杀了,就能够代表自己的忠心了,想到此处和尚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个地方。。。。。。
雪又开始下上了,这次不大,洋洋洒洒的飘着小雪粒,北风呼呼的吹,吹着雪粒敲到人脸上打的生疼的。视线依然不好,五步不见人,十步不见马,这种天气没人愿意出来走动,基本都躲在避风处躲雪。
一个精壮的汉子,穿着敞襟开衫,他一身横练的功夫,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倒还抗的住,他的腰间挂了个酒葫芦,没事就饮一口酒。烈酒入喉如一股火顺着食道一路烧下去,顷刻间温暖了起来,人也变的精神了。
似乎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一口口入喉的烈酒而消弭了,心情变的也稍微高兴了一些,他边喝边盯着前面看,看到一个身影似乎在朝自己而来,开始只是一点,后来越来越大,到最后来人的面孔也看清了。
“你是?”壮汉打着饱嗝,醉醺醺的说道。
干瘦的和尚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似乎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哦,我知道了,你是香火寺的和尚,我看见过你。”他话还剩半截没有说完,只见和尚一个箭步已经飞奔到了他的跟前,手掌一立往下一劈,手掌已经劈中了他的脖颈,壮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先中了一招,他只感觉身体摇摇晃晃的,差不点要跌倒,多亏了自己的一身横肉,不然恐怕就要倒地不起了。
壮汉摇晃了几下好在没有倒下,怒斥道:“老和尚,怎么你想取我的人头是吗,好吧,我就陪你玩玩。”
壮汉双拳紧握,只见他的手脖上带着一串铁环,哗啦作响,而这串铁环就是他的武器了,壮汉胳膊抡圆了,舞动的如风车相仿,呼呼的奔着老和尚砸了过来。
老和尚哼了一声,身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手上就多了一对齐眉短棍,这短棍如手臂一般大小粗细,左手棍头往外一挂,正把壮汉的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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