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亲不认,狠的笑里藏刀。
流云袖从来没有机会了解到家里的情况,知道此次议和军队的带头之人居然是流云家的人,还以为流云家还是如以前那样昌盛,背叛赵长溪还挣扎了一番。
现在想来,他真想抽自己两巴掌,糊涂啊!
流云清见祖爷一时愤怒,一时懊恼,不知其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仍然怀着激动的心情,道:“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和爹靠着努力,终于有重振了流云家,现在祖爷爷也回来了,真是上天眷顾了。”
流云袖深深的望着流云清,眼里满是慈爱,同时想到背负着巨大痛苦却仍然奋斗的小儿子,心里又是一片怜惜。
还记得小时候最调皮捣蛋的是他,最碌碌为无的是他,最干不成大事的也是他,没想到当家族面临灭顶之灾时,最终坚持下来的还是他。
蓦然,流云袖又一脸恨意的一字字道:“是的清儿,我回来了,是该让仇人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流云清面容一肃,道:“祖爷爷说的可是赵长溪?”
“没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我这十数年被困不能就这么算了,族人们的血更不可能就那么白流!”
流云清面色为难道:“但是现在他已经答应了我们提出的要求,按理说我们现在就应该回朝复命了。”
“愚蠢!”流云袖恨铁不成钢的喝道:“他说打就打,他说退就退,等他养足了实力再来欺负我们?”
流云清愣了愣,此话他实在是无从反驳。
“对!的确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知何时陈亦峰也来到了场中,他接着道:“杀了赵长溪,比之我们提出的要求,其价值将多出十倍不止,现在我们正处于优势,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他不是秦国第一军神?他不是从无败绩吗?我们就是要让他败,而且要他死!”
流云清呆呆的望着陈亦峰与流云袖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言语。
宋知命这时也从暗中走了出来,他没有说也要杀赵长溪什么的,他只是道:“魔神宫的情报网,定竭尽全力帮助各位。”
流云袖的眼神在陈亦峰与宋知命身上来回巡视,其脸色平静,但眸子却闪烁个不停,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他又将目光定格在宋知命身上。
他淡淡道:“宋知命,你做多了。”
宋知命笑笑,道:“不多不多,能为老前辈办些小事,本就理所应当。”
流云袖沉默一阵,实在想不出宋知命的加入有何坏处,虽然这人得利实在是多了些,但是现在的他哪里还会在乎这些,他要是就是报仇。
流云清望着场中三人,不知他们倒是各自是打得什么鬼主意,不过眼前的事情正待处理,于是他恭敬的冲着流云袖道:“那以祖爷爷的意见,我们现在到底又该如何行事?”
流云袖望着秦军逃走的方向,出声道:“暴乱原出口只有一处,既然他们朝着深处逃走,那么我们便退守出口,只要截住供应补给的粮队,我想不出一月,秦军不是被饿死,就是疲惫不堪的来到出口进行突围。”
说道此处,他阴冷一笑道:“到时我军养足了精神,面对这样的疲惫之师,你们说会怎样?”
他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显然这句话并不是对流云清一个人说的,而是对在场的三人,怕是更重要的还是陈亦峰与宋知命两人。
“说的好,早先便闻我国军神计谋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古衡这时来到场中,显然已经认同了流云袖的意见。
陈亦峰大手一挥,道:“就这么定了!”
宋知命低头不语,实则是在考虑自己的得失,赞成他是一百个赞成,但是说话也要有资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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