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面色却陡然惨白,因为这里居然是一条峡谷!
这里怎么会有峡谷,即使有都可能很快的被风沙淹没,但他们现在确确实实的就处在一处峡谷之内,那唯一的解释便是,这条峡谷是人为修建的,他们的每一步都被人算计了!
陈将军怒极大吼道:“赵长溪,你个狗贼,有本事出来一战...一战!”声音宏大,回旋于整个峡谷,震的三军都为之一顿。
好霸气,好勇武的陈将军。
古将军不禁自愧不如,但是他知道现在唯一的逃生之路还是冲,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否则他们将要被活埋在这条早先便为他们准备的巨大坟墓之内。
于是他暴喝道:“冲,不要停,拿出你们最快的速度,超越生命极限的速度,不然,都要死!”
“啪”“啪”“啪”......
无数抽马的声响络绎不绝,像是要榨干身下马匹每一丝力气,本就是百里挑一的好马,本就是骑术精湛的骑兵,于是联军的队伍猛然提速,快到峡谷上落下的巨石都只能徒劳。
“轰”“轰”“轰”......
毫无意外的巨响,峡谷被巨大的落石铺满了。
陈将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没有让人统计就这么短短的突围时间里到底死了多少将士,他不愿浪费这些时间,更不忍心听到那闻之心惊的数字。
他现在已经站在了地面上,因为他的马已经累倒了,就在刚刚突围峡谷的短暂时间里。他没有在乎身下的战马,也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他只亮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杆银枪,一杆在黑夜里亦如闪烁的星辰一般的银枪。
很快,在他的周围聚集起来了很多人,他们是他的心腹,他们带着炙热的眼神,带着浓郁的杀气,来到了陈将军的身边。
“杀!”
他一声暴喝,众人出枪。
“收!”
他再次发令,众人手枪,只是他们的枪尖已染血,敌人的血。
陈将军自傲,霸气,铁血,他有这个本钱,因为他有一支战无不胜的铁枪军。
他们不用去看彼此也知道自己的站位到底该在哪里,身边的人倒下,他们也自然的知道如何去调整位置,这就是铁枪军,他们是一个整体,一个就算只剩下一人也同样坚不可摧的整体。
古将军闻到了血腥,比之峡谷之时更为浓重的血腥,他知道,陈将军已经出手了。
联军,联军,没有我们又怎么叫联军?
他微微一笑,道:“掌灯!”
灯?如此仓促谁会去考虑带灯?
他自然没有灯,但是他却有能够发光的晶石,萤石!而且不止是他一人,每个赵军人人都有这样一块晶石。
于是,场中微亮,他发现了密密麻麻的敌人,同样也发现了不远处的承军。
萤石开始结阵,一圈又一圈,看起来甚是好看,只是真正了解它的人却一定不会这样认为,因为此阵很有名,叫“十生阵”。
十条生路,一圈一处,但是要真正能够闯进去者却是十死无生。
血腥的气息再次暴增,甚至连暗沉的夜都仿佛染上了血色。
真正的战斗开始了,没有试探,也没有小战,只有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从来没有这样规模的战斗时这样进行的,也从来没有那一次战斗死人如此之快的,快到,双方将领都战到了心痛。
没有人会不心痛,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将士,就这么不要钱的一个个死去,就连老天怕是也会于心不忍,但这就是事实,这本该是战争最本质的东西。在这个时候,拼的已不是什么阴谋诡计,拼的就是实力,拼的就是意志力。
古将军背靠着陈将军,他们像是一把镰刀,割麦子的镰刀,而且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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