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骄傲的神色。因为他们相信,义军的领导者绝不会做无用之功。同时为能够与宋知命一起战斗,感到无比的骄傲。
不是每一名义军都可以叫荒卫,也不是每一个荒卫都能够称作精锐,更不是每一个精锐都能够随同宋知命一战。如此种种,他们怎么会不觉得骄傲。
老酒鬼望着一脸严肃的薛燕山道:“薛小子你紧张了?”
薛燕山道:“不,这不是紧张,这叫热血沸腾。”
老酒鬼一手扶额,叹气道:“真是个好战份子,你没救了。”
薛燕山瞪眼道:“我没病,为什么要救?”
老酒鬼言语一滞,苦笑道:“你没病,我有。”
宋知命回头笑道:“我看你是真有了病,自己紧张就巴不得天下人都紧张起来,免得他人说你胆小,是也不是”
老酒鬼一瞪眼,随意的直起身体,大声道:“谁紧张了?宋小子你可别没事儿瞎说,解闷也不考虑考虑我的年龄?”
宋知命故作不解,疑声道:“哦?不紧张?那刚才那个身体僵硬,神情警惕,连酒都不喝一口的老酒鬼,难道是我看错了?”
老酒鬼老脸一红,暗道这小子真是生得一双贼眼,什么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他嘴上可没有丝毫承认的意思,他理直气壮的接下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两口,道:“只是一时想些事情,忘记罢了,你别告诉我,你没有这种经历?”
宋知命微笑不语。
老酒鬼眼珠一转,立即转移话题,道:“薛小子啊,听说你在暴乱原长大,哪里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他可是和疯寡妇打过交道的人,看他那神情,多半还是与那个老疯婆子有关,因为也只有她才能够勉强影响到老酒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酒鬼当然不会介意一个凡人对他发脾气,更不会对一个凡人心生畏惧。
所以,疯寡妇与老酒鬼绝对有故事。既然认识,又怎么会不知道哪里的情况?
宋知命是知道了情况,可薛燕山却不知道,他神情凝重的出声道:“你们没有去过暴乱原,绝对无法想象哪里的情景,说其是暴乱之地,倒不如说它是地狱。”
宋知命显然是第一次听说,不禁呐呐重复道:“地狱?”
薛燕山道:“没错,地狱。荒芜的原野终年不见天日,因那暗沉沉的云雾经年不散。随处可见的尸骨,甚至有的地方铺了一层又一层。饥饿的只剩下骨头的难民,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还能够活多久。”
宋知命略带疑惑道:“但是总有人活下来了。”
薛燕山望了宋知命一眼,道:“是的,他们活下来了,但是他们为了生存所做出的事,你们非但做不出,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的。”
急促的马蹄声,带着身上的主人飞驰,呼呼的冷风灌入衣衫,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薛燕山还没有描述具体的细节,但是众人心中丰富的想象更令人感到恐惧、无助、凄惨、痛苦......
薛燕山仿佛沉静在了自己的回忆之中,缓缓出声道:“灰岩镇的情况相信大家都有所了解吧?不过那里的生活着的人们却至少比活在暴乱原里的任何人都舒服十倍。他们为了躲避野兽,能整天不说话,也不动。他们肚于饿时,能将晰蝎当做鲜肉来吃。他们能靠着一丝水,就能活三天。他们甚至可以喝牲口的尿。你们只要嗅嗅那味道,就要吐出来了,而你们只要一吐出来,死得就更快。”
“环境已如此恶劣,他们还要随时戒备三国的军队,因为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他们活着就像是牲口,官兵们想杀就杀。”
宋知命凝重道:“哪里缺水?”
薛燕山平静道:“在外界一两银子一斤肉,在那里十两银子怕也换不到半斤水。我与孟离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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