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整个荒族都不过唯有数千人有资格进入此年会。这是一场荒族的盛会,更是联络各星豪阀的最佳场所。
宋伯谦一手提着酒坛,一手举着酒杯,在人群中时而穿行,时而驻足长谈。
桑榆姑娘觉得这样的应酬实在很无趣,于是独自找了张不大的桌子,独自饮起酒来。她用的是一支秀气的小酒杯,目光柔柔的盯着场中的宋伯谦,仿佛怕是一晃神,这人又跑了似得。
时间过的很快,至少宋伯谦是这么认为的,至于桑榆姑娘如何感想,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见她用那支秀气的小酒杯都喝了整整八大坛美酒,便可知她心里一定觉得时间过的很慢,慢到她都快要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了。
一道醉醺醺的身影来到桑榆姑娘的桌前,一只手还提着个酒坛,他望着都不正眼瞧一下他的桑榆姑娘,笑嘻嘻的说道:“姑娘,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已观察了你好久,一个人喝闷酒可不是件好事情,我来与你对饮怎么样?”
他们当然见过,因为他正是宋伯谦老子的死对头的儿子,在一次战场上见过,当时这人还出言调戏过桑榆姑娘,要不是宋伯谦拦着,她早就暗自将这人给宰了。此人名叫孙长福,是荒族最恶名昭彰的花花公子。
桑榆姑娘此时垂着头,像是已不胜酒力,轻轻道:“不怎么样。”
孙长福不以为意,并且身体顺势便坐到了桑榆姑娘的旁边,依然痴笑道:“姑娘长的真水灵,你瞧这手,真跟暖玉似得。”
说道手,孙长福已经握住了桑榆姑娘放在桌上的一只白玉般的素手。
桑榆姑娘红着脸,垂着头,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看起来楚楚动人,美艳不可方物。她是可以反击的,但是她没有反击,因为她瞧见宋伯谦正望向这里。
宋伯谦先是眉头一皱,而后又舒展开来。暗道,终于有法子摆脱这个粘人的姑娘了,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于是他扭头,朝着更远处行去。
桑榆姑娘脸都白了,不是被身边的家伙给吓白的,而是被远处的那个家伙给气白的。她仍然垂着头,弱弱道:“大人,请放开我的手好不好?”
孙长福豪气道:“不放。”
是的他真的没有放,如果他还是清醒的话就会发现周围已经有了灵力波动,但是他酔了,酔的一塌糊涂,所以他只觉得手臂一凉,然后便昏迷了过去。
桑榆姑娘皱眉,用两根手指扯下仍然握住她左手的一条手臂,然后起身朝着场外走去。
“哪里走!竟然敢伤了我们家小侯爷,你就永远也不用走了。”
一道恶狠狠的声音从桑榆姑娘的背后响起,这当然是孙长福的走狗,还有更多依附于孙家的小狗。
顿时,桑榆姑娘被人群团团围住了,她怯怯的用眼神扫了一眼周围,旋即又暗淡了,因为场上全是敌人,没有帮手,哪怕只是一个。
战斗可不容许桑榆姑娘悲伤,它蛮横的就此打响。鲜血喷洒,惨叫连连,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因为她正处于巫法的最鼎盛时期。
他大概也知道吧?桑榆姑娘怀着侥幸的心理想到。
“哪里来的妖女,竟敢在此处放肆!”
一道苍劲有力的断喝,顿时让场中一静,这是镇西侯的声音。他是荒族活的最老的人,有人说他是不死的,因为从来也没有人见过他变老,哪怕一丝一毫。
越老的人,修为、能力当然也就越强,以至于桑榆姑娘就算现在处于全盛时期都不可能力敌。
她眼中有绝望,原来自己未来的夫君是个只为权贵的人,自己真的是看错人了吗?
她悲伤的冲着场中道:“宋伯谦,我爱你,并不仅仅是为了大巫师的预言!你爱权利,我便成全你。希望你功成名就之后,还能想起一个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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