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也坠下了城墙,只是速度惊人,已接住了下落的宋知命。
......
沈田正肆无忌惮的击杀着眼前的蝼蚁,他灵剑纵横,他铁拳无双。砰,一名义军被其一拳轰碎;噗,数名义军被其环绕周身的灵剑割破了咽喉。他杀到狂,他要带领自己的军队跃出城墙,他要让敌人知道绝对的力量能够粉碎一切阴谋。
于是有道血路铺开,并且延伸。
虽然跟在他身后的豹骑禁卫越来越少,但是没有人露出轻松的神情,因为此人实在很强,强到足以震慑三军。强者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应该给予足够的尊重,那怕他是个敌人。
眼看沈田已经带领自己的军队来到一面城墙之下不足五十丈处,围困之计就要告破,到时豹骑禁军会合,战争胜利的天平定将倾倒。
即使处在如此优势,义军都没能取得压倒式的优势,更何论真正的与整支豹骑禁卫相抗衡,所以眼前是危机,一个足以改变此战胜负的危机。
危机关头需要勇士站出来,于是便来了很多义军。他们竭尽全力,将原本带伤的身体抛在脑后,他们前赴后继,将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
终于,沈田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拳头麻木了,他的身体疲倦了,他的灵剑也不再如何锋利了,人力有竭。更重要的是他无论如何打杀,便立即就会有一人补充进身死之人的位置,而且他们不退反进,即使他们脚下已经铺满了尸体,他们也毫不畏惧。
他扭头望向身后己方的兵卒,更是脸色一阵惨白,入城至少一万有余,现已不足三千。
知道突围无望,他高高的跃起,他要独自出城。
余下的三千余名豹骑禁卫几乎同时仰头,眼中写满了愤恨、恐惧、绝望。
轰,一道炸响突兀的在天空响起,而后便见到一道身影如炮弹般坠入地面。
义军方向走出一人,一个有着古铜色肌肤的大汉,在他手里有一面盾牌,他望着场中的三千豹骑禁卫道:“降者不杀!”
此人自然是薛燕山,他早已混迹在围攻秦兵的义军之中,虽然他非常想与沈田一战,但他更在乎此战的胜负,所以他一直竭力的护住己方的兵卒,更不时给予豹骑禁卫致命一击。
不过现在他知道与沈田一战的机会到了,因为场中余下的敌军已丧失了斗志。只听其一声招降虽然只有少部分人丢掉了兵器,但这已经足够了。
士气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很纯粹,纯粹到容不下一点瑕疵,瑕疵出现了,所以士气便崩溃了。
没人愿意为不顾将士生死的统领卖命,那些仍然坚持着战斗的豹骑禁卫不过是为了身为帝国精锐的荣耀而战罢了。丢掉兵器的豹骑禁卫不是真正的豹骑禁卫,因为豹骑禁卫没有降,唯有死。
薛燕山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而后便不再多言,因为他的敌人已经站起来了。
沈田嘴角溢血,恶狠狠的望着走来的薛燕山,道:“你就是那个从暴乱原走出的贱民?”
薛燕山嘴角一抽,道:“你能看见自己的脚吗?”
沈田面露疑惑,不知这人是不是疯了,怎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薛燕山看来也不期望他能明白,于是直白道:“你的眼睛长在了脑门上,我问你能看见自己的脚吗?!”
沈田一愣,而后面容狰狞道:“我不知道自己的脑门上是不是有眼睛,但是我却知道,今天你会死,死的很惨!”说着他高高的跃起。
薛燕山不为所动,依然静静的立在场中。
突然头顶传来尖啸,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因为在他的头顶已经有了一面盾牌。
砰,拳与顿相撞,击散周围的空气。
薛燕山深吸一气,他,终于动了。只见其身影一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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