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声接着一声的抱怨拉起了英勇赴死的冲动,他大笑一声:“师傅,弟子今日明白了。”
不该入王府。
深山里面隐居的老者们佛道精通,自管张名盖天下谋士时,书生几大境界中,凡是入了君子状元之境的人便是相信:谋天下的人,仙人或者仙人传人。
不过,仙人一说都是记载在书中的,究竟有没有仙人,还需要北望南山之巅。
就像长青王府三千谋士,像他洛河。
他对莫公束手无策,要想将莫无言这件事瞒天过海,就必须要徐笑,除了他谁都没办法,而关系到徐笑的,就是长青殿下前些时日带回来,现在弄的满城风雨的少年。
随即应了其他谋士意见,起身再次去找梅长青。这一次存在感不是那么低了。
梅长青看着去而复返的洛河,心中没有丝毫疑惑,只有眉头紧锁:“洛河,三千谋士没有一策对付莫老头?难不成非要我亲自去灭门?”
洛河抬起头,多了几分自信的眼睛看着梅长青,缓缓开口:“殿下,莫家几乎位及人臣,又是我南部数百氏族中领头的几个之一,冠军侯东征西讨遇见了这些领头的氏族们也是有些顾及。”
梅长青眉头舒展开来,问道:“那又如何?十万人杀的,莫家自然灭得,一百二十万杀得,南部数百家族我亦可灭得。”
洛河轻叹一口气。
长青殿下果然还是暴脾气,就该违背良心不管这些事情的。
梅长青拉过一旁发呆的李安然,看了看洛河,第一次觉得她手中号称可瞒天的谋士那么的恶心,微怒道:
“徐笑的弟子,本王的驸马,你带着他去金銮殿,让莫老头跟他讨说法。怎么说不用我告诉你们这些废物了吧?”
李安然脸色怪异,为什么成了驸马?还是梅长青的驸马?
洛河一个劲的点头,在梅长青面前,那些谋士的风姿全都喂了狗了,在天时地利人和,甚至去和那些小人们一样。
洛河能进长青王府大门,自然就有些本事,更何况只是借刀杀人这种小事情。只是有一种模糊的感觉,感觉到事情不是想的那样简单,悄悄转身看了一眼转过身去的梅长青的身段,没有以前那种美了,看了一眼李安然,事情似乎也很简单,事情简单不简单,他知道全是逼徐笑出山,只是途中窜出一个莫公来。
李安然此刻心情变的极端的复杂,为什么成为梅长青的驸马的问题,更是钻到了他以前嗤之以鼻的牛角尖里面去了。
肯定是阴谋。
逼出徐笑无疑,要不是为了逼出徐笑这个女人岂是会牺牲名声,甚至是清白,虽然某些时刻忍不住幻想一番,但是那三言两语败了那个如仙人一般的白衣剑客的可怕,很难挥去。
李安然跟着洛河前往金銮殿。
第一次是乞丐,第二次是梅长青,第三次是这个谋士:
“洛河对吗?莫老头是谁,为什么要我来?”
洛河没有回身:“第一,事情太复杂解释不过来,简单的说,只有你才能逼退莫公,而且事情渊源归根结底还是你,因为殿下是为了你杀的莫无言。第二,你身份很低,真的很低,但是却又很高,差了一点东西,所以殿下要娶你。第三,结合前两点,这就是逼退莫公的方法,一个兵不血刃的方法。你不想看见七侯之乱再次发生吧?”
李安然犹豫了一会:“为什么是娶,不是嫁?”
洛河忍不住笑出声来:“因为她是长青殿下,她叫梅长青。就算是鱼水之欢也是你在底下,一动不动。”
李安然懵。
他转身看着李安然:“少年,路很长,慢慢走吧,殿下让你进长青府不是让你做谋士的,不要问我为什么,怎么知道。因为这些也是其他谋士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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