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莫无言也不敢有什么话语。
梅长青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问道:“前些时日不还在我跟前晃吗?”
老鸨笑了笑:“长青殿下为什么而来,他就为什么不来。”
李安然被招入谋士之列这么大的消息,莫无言这个四世三公的氏族他岂会不知道。
梅长青看了李安然一眼,略带歉意,不过在李安然眼里却是别有深意。
梅长青最后喝了一口茶,吐到地上,皱眉道:“今天这个茶没有往日的香。”
老鸨笑着回了一句:“下次一定准备上好的茶水。”
梅长青说完起身便走,和来时一样,拉着李安然的手,容不得什么拒绝,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朝着外面走去。
刚踏出海棠阁大门,一队整齐的马蹄声便是传来,李安然没有如同街道行人一般朝着声音望去,而是抬头看了梅长青一眼。
李安然正欲开口问一声,便是发现梅长青的神情,那是一种戏谑。
声音越来越近,近到似耳边响起,李安然才随着行人一同朝着声音来源处望去,铁骑入城,为首者黄金甲。
梅长青看见此人直接是拦在了路中央,等到铁骑快要到之时却莫名其妙的闪开了。戏谑的看了刚毅的黄金甲将一眼,笑道:“段月林他老子。”
闻声,李安然抬头看着这个与卫去病其名的段天。
梅长青看出了李安然心中的想法,给了一个栗子,微怒道:“不要用你这种眼光看这个老杂毛,这个老杂毛做的事情好不到哪里去。”
“你这种眼光应该给卫去病,为了白虎王朝至今未返乡的人。”
“这老杂毛自从父皇登基之后就没干过一件人事,守着南山北海,不知道和北方的人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自在侯这个与卫去病其名的人在梅长青口中一文不值,说了这么多与她地位不相符合的话语,说的再多也无法动摇自在侯在李安然心中的地位,和卫去病齐名的人,不会如同梅长青说的这般一文不值。
尽管已经知道黄金甲将是谁,李安然还是忍不住再问一声:“这就是自在侯吗?好”
话还未说完,便是感觉到一股冷意,然后李安然转身看着梅长青,看到梅长青冷着一个脸。
一个激灵,急忙改口:“如此不懂礼节,当杀。”
梅长青这才满意一笑:“匹夫之勇,妄图和卫去病比肩,世人只知二人齐名,同为太子宾客之首,却不知其中深意。不过这个老匹夫和你的志向倒是有几分像,都想把南山北海给翻个底朝天。不过也都是想。”
“要是南山北海这么好去的话,南部几百氏族岂会放着这块香饽饽不管?”
李安然欲言又止,想说些话语,但是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一不知自在侯,二不解冠军侯卫去病,至于知道的不过都是人云亦云的。
到了皇城都敢如此的也只有自在侯段天了,远远发现拦路人是梅长青这个婊子后更是直接破口大骂:“臭婊子,快离开劳资的视线。”
梅长青缓缓抬头望去,除了李安然之外,没有人发现她眼角那一抹深寒:“老匹夫,南山北海不守,回来生儿子吗?”
两人隔着近十丈便开始大骂起来,丝毫不顾及什么。四周行人似乎也像是见惯了一般,各自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来。
“臭婊子,怎么这毛没长齐的是你的新找的吗?”
李安然屏气,心中默念清心咒。
“老匹夫,这毛没长齐的就是我新找的,怎么,是不是很气。不管做什么都快你一步,你不行了。”
梅长青戏谑的说着,将“不行”咬的十分之重。
“哼,婊子,劳资等会把你扒光了丢大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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