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容不得他多思考。

    眉间朱砂却如同天地君王失了威一般，十多载来没有任何变化的东西说变就变。

    李安然不记得疼痛何时消失，只记得到了最后疼昏过去，昏前没有留在片言只语。

    李安然有些疑惑，想要去找状元问个清楚，昨夜红月和朱砂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在听见长啸就跑来抱住他的碧落黄泉让他放弃。

    状元让他安然无恙，但是却亲自点下了这眉间朱砂。

    天地君王之气。

    俯视苍生之意。

    李安然摸了摸因为焦灼而睡去的碧落黄泉的头，举起手，发誓的姿势，严肃道：“哪怕寻遍天地南北，也要破开南山北海。”

    书中说，佛家宏愿，天地所认，儒家大志，紫雷相应。

    李安然这等文人之誓，天不变，人不惊，外面依旧是吆喝声，除了碧落黄泉外，没有人会在意是谁在无谓的发誓言。

    李安然心中落寞，没有注意到已经到了门外的状元，隔了许久，像是一直在犹豫，不过最后像是决定了，轻轻推开门，瞧着同碧落黄泉一样托着腮坐在桌子前的李安然，听见开门声的他转身看了状元一眼，眼中尽是疑问。

    状元缓步走到桌子前坐下。

    犹豫该不该问的李安然决定下来：“你知道什么，对吧？”

    状元看了一眼带着泪水的碧落黄泉，摇头认真道：“不知道，只知道昨夜你的声音响彻在白虎城中。”

    李安然摇头轻笑，眼神十分全是质疑，丝毫不掩饰内心表情。心中除了疑惑便剩下质问，眉间朱砂可是状元亲手点下的，这个昨夜让他剧痛的东西，何等手段才能点下？

    真的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还是别有故事。

    看着李安然几次欲言又止，状元不显山水，不露痕迹的点醒着李安然：“《儒道圣典》中总纲是何？”

    不知为什么，李安然听到这些话语，总会情不自禁的回答。

    李安然没有丝毫犹豫：“天地机缘，无处不在。眼可见，手不可摸，手可摸，眼不可见。”

    李安然对于状元的话中话仍旧是如同局外人，懵懵懂懂，相似眼前被蒙上了一层雾，马上看清时却怎么也看不清。

    十年乞丐一朝状元的人怅然若失道：“想不通便不要去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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