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胡闹,把我外孙都弄哭了。”
“妈,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同心锁,好了,你看,多漂亮。”
.......
宁疑烟看着婠婠,浑身颤抖,整个人就像受到电击一样,半痴半呆,眼泪无声划落。
“欣欣,欣欣,我孩子,孩子,我是你妈妈,孩子。”宁疑烟好像失音了一般,咽哽难鸣,泣不成声。
听了宁疑烟的话,婠婠好像失去了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就像半截木头一样,愣愣戳在那一动不动,愣着眼睛看着眼前沧桑的容颜。
缓步上前的宁疑烟,用她那颤抖的双手抚摸着婠婠手臂上的红心胎纹,眼泪止不住的咽哽划落,把婠婠紧紧拥抱在怀里,生怕有什么人再把她女儿抢走似的。
“放开我,你不是我母亲,你都不要我,为什么现在还要出现。”婠婠略带哭腔推开宁疑烟,躲到了风揉雪身后。
“说什么糊话呢,好了,你们不嫌太阳晒,我还嫌呢,进去说话。”慕容海天训斥两人随后对宁疑烟开口道:“阿姨,先进去再说。”
亲情犹如一江剪不断的春水,流动的是孤儿心中永远的思念,亲情犹如一丘数不尽的细沙,沉淀的是长年堆积的牵挂,亲情犹如夜空中那颗北斗,指引的是那迷路的羔羊回家的方向。
亲情,多么沉重的两个字,却是他们孤儿迫切已久的,像背负着一把斜背着的吉它,越到情深处,越能拨动你的心弦。
“你个丧心病狂的恶妇,还我孩子。”
“孩子?我告诉你,你们的孩子已经死了,被我亲手砸河道里冲去了,你下去陪她吧。”
“扑通!!!”
.......
片刻诉说,婠婠听到其母亲跳进河道寻觅她,最后眩晕至河道内侥幸活命的那一刻,她已经哭的溃不成声了,紧紧抱着母亲宁疑烟。
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暮年,而娃娃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她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看着怀里的女儿,她是错过了多少陪伴的年华,自责暗涌心头。
夕阳夕下,富贵酒楼!
“那个,宁姨,中午,对不起。”一个装饰幽雅的厢阁内,风揉雪起身酢酒,为表歉意。
“说什么对不起,我还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把我女儿照顾的这么好。”宁疑烟看着慕容海天和风揉雪说不出的感激:“如果不介意,你们就和欣欣一样,管我叫一声妈。”
“好啊,好啊。”婠婠鼓着小掌,满脸兴奋,可以说今天是她过的最幸福的一天了,看着欢欣鼓舞的婠婠,宁疑烟眼中满满的是溺爱,今天何尝不是她最开心的一天呢!
“多了个干妈罩着,感觉还不赖。”醉意三分,慕容海天傻笑道,但眼中闪过丝丝失落,那他的父母又是谁呢?如今,可还在?没有人比他更渴望找到他自己的父母了。
捕捉到这一幕的风揉雪,二话不说,直接搂上慕容海天肩膀,轻声道:“大哥,给我点时间,我很快就可以查出来,先喝酒。”
几杯被风揉雪灌进肚,差点没把慕容海天呛死,肚子都要喷火了。
“对了,小风,冒味问一句,你和朱德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把收购的易氏股份在你手上。”这点宁疑烟非常疑惑,回国前,当她知道朱德材把收购的易氏股份转让的时候,便调查了风揉雪的底,很普通的一个人,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妈,这个我知道,朱伯父是小小的父亲,小小又是风子哥哥的女朋友,小小姐姐是吧。”婠婠说着小脑袋凑到小小身边打乐趣道。
“小小,又乱说话,看我不挠你痒痒。”两人顿时打闹成团,风揉雪等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欣欣小姐,你好,我叫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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