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次你回来的时候脸都憋红了,我问你咋回事你正想说时小叶子突然就站在我俩中间笑眯眯地问你你还记得发生了啥吗,你当时的样子颇像只鹌鹑”
燕璇玑翻了个白眼:“你还是自己去问大哥吧,当我啥都没说。”
“二弟错了,燕三哥。”铁怅颇为光棍,转身就钻进了车厢,“拜托你满足一下我那无法抑制的好奇心。”
看着老人也一脸好奇地凑了过来,燕璇玑咂了咂嘴:“回来路上遇到一队鲜衣怒马的车队,最大那辆车上的小少爷手上玩着弹弓不小心惊了马,马车直奔我俩处。大哥二话不说就施展身法救下了那小少爷——你知道,那时大哥十五岁,还未变声,平日只以一根绸带将头发系在脑后,经常被人当成女孩”
叶飞白面色铁青地听着马车里传来的一老一少的狂笑声,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典安之抱了抱拳:“典捕头莫怪,他三人是在是在修炼。”
典安之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四位与在下一同行动,那自然是要先去拜访吴王的,若是吴王能给我等提供一些帮助那自然是事半功倍。因此明日”
“慢着,老典,你是怎么在六扇门当官的?”铁怅的脑袋突然从马车里探了出来,“咱们这么登门调查,不是摆明了告诉主谋‘六扇门来了!我们来的人是如下几人,犯事的快藏好自己露出来的狐狸尾巴!’吗?”
典安之愣了愣,道:“可是到杭州以后若不拜访杭州总督在官场上实在是”
“二弟噤声。”见铁怅眼睛一瞪就想开口,叶飞白连忙打断,“典兄,在下倒是觉得咱们可以兵分两路。我二弟铁怅平日颇有两分急智,可以与典兄一齐上门拜访吴王;我三弟燕璇玑与在下在暗中调查伺机而动,你看如何?”
“那老先生呢?”典安之点了点头,又问道。
老人嘿嘿一笑:“没事,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自己办,别把老头子也带上。这事对这几个小子来说也算是个历练,多见识一下也好。”
叶飞白咳了咳:“家师进城以后就会不与我们一道行动,只会在暗中防止我们遇上了不应该遇上的对手。”
铁喜鹊又叫了起来:“放屁,老头儿,你明明就是想一个人去到处吃到处玩儿不想跟我们唔唔唔”
叶飞白假装没有听到铁怅几乎窒息的声音,微笑道:“今日夜色已晚,我们一道进城也无妨,明日开始大家就分头行动吧。后日正午在西湖边的荷香居见,交换一下消息并约好下次见面的地点,如何?”
典安之抱拳道:“叶少兄深谋远虑,典某岂敢有异议。”
“燕小三!你居然帮老头子不帮你二哥!”铁喜鹊又一次从自己的窝里探出来报春,看样子有些狼狈,“离杭州还有多远?我要跟这两个家伙划地绝交!小叶子!你看”
他面色突然变得很奇怪,似乎看到了什么。
叶飞白扬了扬眉,也转头看去。
典安之正欲前看,铁怅开口道:“老典,你有没有哪个手下使一口宽背斩马刀的?”
典安之一愣,道:“铁少兄所言不差,是我手下王远,却不知”
铁怅皱了皱眉,停下了马车道:“你这位手下,已经被人钉在前面那棵大树上了。”
典安之闻言一惊,抬眼望去——只见远处那树上有一具尸骸,手中仍握着大刀,身着乌衣,被人用箭支定死在树上,正是那王远。
典安之大骇,打马就欲上前,叶飞白连忙拉住他,沉声道:“典兄小心,有埋伏。”
典安之虽然木讷,但毕竟是六品大捕头。一看那尸身仍在淌血,似乎人刚死不久。箭支虽把尸体钉在树上,那箭支却是由上而下入树的,明显是有人用手将箭支插入,其中自然有蹊跷。典安之下马,眯了眯眼对着夜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