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天空越发的黑暗,此时已近深冬,刺骨的冷风呼呼的吹过山间田野,众官兵和小喽啰手里的火把左右摇晃,忽明忽暗,映在所有人的脸上,更将场中那个威猛大汉的人影照的模糊不定,使得场中那个大汉越发的神秘莫测。
冷面头陀杜坤本来闭目等死,忽的感觉黏在身上的力道骤然消失,眼前人影一闪,似乎落下一个人来,忙睁开眼睛观看,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大汉映入眼帘,不由的惊喜交集,高声叫道:“雷大哥,你来的太及时了,小弟还以为没有命在见到大哥了。”
恶面如来法本和刀疤脸陈雄都奔到近前,恶面如来法本更是乐的哈哈大笑,说道:“大哥神功盖世无敌,方才俺被那个什么天罡圣人羞辱了一顿,如今大哥一露面,就帮做兄弟的出了这口恶气,太痛快了,一会大家回去一定要排摆酒席庆贺一番。”那个威猛大汉摆了摆手,说道:“二弟,你手中的禅杖呢?”恶面如来法本在场地中一望,看到自己的禅杖在三丈开外处,被厉无极弯折的宛如一张弯弓一般。走过去捡了起来,苦笑道:“哎,那厉无极还算真有本事,某家的这根禅杖是由玄铁打造而成,水火不惧,纵然是宝刀宝剑,也不能砍出一道白印,没想到竟然被厉无极弯折成了这个样子。”
那大汉伸手接过来,两手捏住两端,轻轻一扳,那跟禅杖登时变得笔直,又递还给法本。陈雄笑道:“方才厉无极运了半天气,虽然将禅杖折的弯曲,可不想大哥这样轻描淡写的就把禅杖掰直了。”
恶面如来法本喜滋滋的将禅杖接在手里,掂了几掂,跳到对面叫道:“如今我大哥在此,你们还有哪个不服?哪个还想要什么张小一?”
穿黑披风的大汉一愣,问道:“张小一是谁?”冷面头陀杜坤道:”就是几月之前杀害大哥义子的那个年轻人。”大汉点了点头,说道:“恩,那这个仇不能不报,将张小一带上来我看看。”
张小一被五花大绑的绑在马车里,由几个小喽啰看守,心中不胜感慨,叹了口气:没曾想到出了五行道观后出了这么多事情,自己被误认为得到了什么邪神真经,如今又被误认为杀了什么大寨主的义子,初入江湖,认识了一些丐帮的朋友,不过丐帮的那些人自身难保,等他们来救,想来是行不通了,江湖当中处处凶险,坏人多而好人少,人人都欲求那本邪神真经而不可得,纵然是逃出去,每天都是活的提心吊胆,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想到这里,心里一松,忽然又想到顾晓花母女,心里更是暗暗后悔,自己现在步步危险,每一刻都有可能性命不保,如何又能去寄宿于一个平常百姓家里?自己孤身一人,一死倒也没什么,如今却害的一家母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真是罪过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一人说道:“大寨主有令,把张小一带出去。”两名喽啰跳下车来,将张小一带往场中。
张小一所在的马车在众喽啰之后,虽是听到场中有打斗呼喊声,苦于被众喽啰挡住视线,是以场中发生的事情并不曾看见,只是隐隐的听到似乎有人在管清风寨的人索要自己。这时走下车来,众喽啰闪退两边,让出一条道来,张小一暗道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了。迈开大步,走向场中。游目四顾,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旁有一位扶桑老者,一位黑衣美女,待看到赵炫,心头微微一惊,心头一片了然,怪不得这帮人要来找我,原来是为了给白天那个叫竹四郎的报仇。
赵炫看到张小一浑若没事,心中惊疑不定,暗自寻思:日间张小一被竹四郎一刀戳中身体,纵是不死,也已深受重伤,只道这时定是奄奄一息的趴在运粮的马车里,苟延残喘,没想到现下居然这么精神,哪里有丝毫受伤的模样,心中大是不解。
张小一转过头来,看到场中杜坤,陈雄身旁站着一位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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