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却一眼就认出了吕洞宾等,但她并不惊慌,经过如此一番改头换面,又有瞒天经遮掩,纵然王母娘娘来了又如何能识得了她?
“吕洞宾不是纯阳子么,怎么会在白牡丹面前泄了真精?”郝天奴不知道众仙已找上门来,依然说的振振有词,“这话要从黄龙真人说起,话说这一夜,白牡丹对吕洞宾使出千般妩媚,万种柔情,搞得他忘乎所以,就在吕洞宾神魂颠倒之际,白牡丹按照黄龙真人的嘱咐,伸出玉手在吕洞宾的要紧处轻轻一掐,这一掐不打紧,吕洞宾只觉得腹下一阵躁热,再也无法施展纯阳之术,一股真精喷涌而出,坐起身来浑身已是大汗淋淋,从此他们就有了儿子,取名叫做白氏郎”
吕洞宾怒发冲冠,八仙也个个怒火填膺,只有东方朔在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说书的瞎子和中年妇人,他觉得这两个人似曾相识,可就是参详不透这两个人的来历,他想不明白自己的预知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一无所用。
“话说吕洞宾知道中了暗算,就问白牡丹,是谁教你这么做的,白牡丹被逼无奈,只好说一切都是黄龙真人教她的,于是吕洞宾对黄龙真人动了杀机”
吕洞宾再也听不下去,什么白氏郎,什么黄龙真人,他不明白,无知世人为什么编出这么多荒诞的瞎话诋毁自己!汉钟离等众仙也都是刚刚义愤填膺。
东方朔当然能体会到吕洞宾的感觉,但先知的本能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虽然预知术一直受到莫名的干扰,他还是比别人多想了一层,谁会对吕洞宾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曲终人散,喝茶听书的人们纷纷散去,众仙站在说书场的海报前,皆摸不透说书人的来历,就连一向以精通预知术而自诩的东方朔脑子里亦是一片空朦,好像已失去了思考能力。
铁拐李很想去问问那个说书人,平话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污秽言语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被汉钟离止住了,汉钟离说,谣言这东西本来就是以讹传讹,越传越讹,问也问不出个究竟,再说,你一个仙家,又怎么能和凡界俗人一般见识?蓝采和忍不住想砸了那说书场的招牌,也被汉钟离止住,砸了他的招牌又有什么用呢,搞不好反倒会引起世人更多的议论,蓝采和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任这无知世人胡言乱语么?”众仙一时各执己见,莫衷一是。何仙姑又想到了绛云一伙,要知道,这伙人逃出瑶池后一直没有归案,会不会这所有谣传都是他们搞出来的?提到绛云一伙,似乎触动了东方朔的灵感,他眉头一皱,忽然说声“不好!”
吕洞宾最为紧张,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朔神情肃然,道:“人算不如天算,牡丹仙子遇到了麻烦,怕是早已来不及了。”
众仙都知道东方朔的本事,尤其是吕洞宾,再也顾不得说书场,拉起东方朔转身就走,一干人匆忙奔向玄幻山玉剑锋。
瑶池,王母娘娘的寝宫,王母娘娘双眉紧蹙,她正在为有关白氏郎的传言郁郁不快,董
双成在旁边一直不离左右,她只道董双成是为了宽慰自己,其实她哪里知道,董双成一直在寻找时机,想把谢长珠偷出来的那三块碎片送回到古董架上的那个匣子里。关于白氏郎的传言,董双成毫不怀疑,她坚信,以前大家全都错看了吕洞宾,吕洞宾从来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说,这件事究竟会不会是真的?”尽管王母娘娘心里已认定白氏郎就是牡丹和吕洞宾的儿子,她还是问董双成,她希望董双成能说出与自己相反的结论。
董双成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快回答我的问题。”王母娘娘追问,显然,她很急于知道董双成的看法。
“牡丹是我情同手足的姐妹,”董双成说,“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可是定山针为什么会在那孩子的手里,自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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