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馆来,拨浪鼓!”
慕徒良明知他话里带刺,炎炎怒火爆绽:“你说什么,小穷酸?”
“你的灵视物是拨浪鼓,怎么也不可能与书画扯上关系?”雪云稠一想到慕徒良欺辱渚风,顿时厌恶痛恨,语言之间火药味十足。
虽说慕徒良可以拿出灵介物有三件,但是说到底只有拨浪鼓是实物,但见别人长衫书卷,风流倜傥,自己却像个幼稚的孩子,慕徒良有些不服气,所以来书画楼观赏,指不定中途换一个霸气点儿的修行道路。
更可气的是,昨日开启灵视之时,灵视展示的场景居然是自己孩童时嗷嗷待哺的情形。自小娇生惯养,何时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当真是颜面扫地。
慕徒良怒上心头,拳头紧握,身上凌厉气势隐隐暴涨。他心知这小子连灵视都未开启,胆敢言语侮辱,非得给他点教训,方解心头之恨!
雪云稠不是愚钝之人,见他奋诀如风,心知不妙,自己对于他来讲,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
“住手!书画楼里动手可是要被逐出义塾的。”
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男子,正忙碌着挥笔作画,木偶人却静立一旁,像似一个乖巧的仆人。
慕徒良忽听此言,正要破口大骂哪个瘪三多管闲事,转身看去,青年男子手中的笔腾腾紫光,看来是某个师兄了!
他倒不是真的害怕,这是这被赶出义塾的规定有点碍事,思虑再三,只得偃旗息鼓,愤然离去。
“多谢师兄相救!”
“客气!如今年末考核在即,我只是不想有人打扰我而已。”
“年末考核?”
“每年年末,在开启灵视的学子之间,义塾都会举行一场大型比武考核,选拔出前五名。由馆长和长老们共同观赏,得到五名长老赏识的人才有从义塾毕业的资格。”
“原来义塾毕业标准是这样!”
“能来此地,说明你已经开启了灵视,是一名真正的修行者。虽然没有达到紫光阶,但是应该了解一些关于修行的信息。可是兄台似乎知之甚少,难道是刚刚开启灵视的学子?”
男子停笔,严肃地凝视雪云稠。
“师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并没有开启灵视!”
此话一出,其他全神贯注的修行者停笔注视雪云稠,男子严肃的说道:“兄台难道不知未开启灵视,严禁进入各个修行馆吗?你这是自毁前途啊!”
雪云稠淡然一笑:“鄙人不才,得到馆长特许,可以进入任何一个修行馆观摩!”
“难道你就是那晕倒在大梦境里的学子?”一人惊道。
男子眼眸闪烁,想到他方才评价木偶人的书法,句句在理:“原来如此,馆长既然如此吩咐,想来兄台意志必定极其坚韧。”
“师兄谬赞了!”
“看方才师弟一眼辩出木偶人写字的优劣,在书法造诣上定是极其高超的,能否指点一二?”
“岂敢在各位师兄面前班门弄斧?”
“师弟不必客气!书法之道,每个人的领悟都不尽相同,合众家之长,方可融会贯通,取长补短。”
“我并不是谦虚,此楼门外对联上的神韵,兄弟我甚是钦佩,自愧不如。”
“莫说师弟,就是我等也是自愧不如,那是疯癫三人组中的坎檀师兄所书写!等到师弟修行到那个境界自然有如此宏伟气势。”
说起疯癫三人组,雪云稠又怎会忘记?怪异的言行举止,当真是让人过目不忘。
雪云稠笔随心动,刚劲有力,如虎啸蛟腾,气势凌厉,酣畅淋漓。
木偶人忽有异动,绿光灿然!
众学子大惊,彩虹七色,每一色代表一个等级,紫光最低,赤色最高,木偶人绿光就代表雪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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