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一个柳枝。”
他不知道,义塾深处的四人早已炸了锅。
“以柳为介,滋养万物!”
“这是大慈大悲的观音娘娘啊!”
“他一定是观音娘娘的传承人!定会成仙。”
雪云稠跟渚风耿无寐二人打个招呼,直接进入观影楼虚洞。现在,他茫然地站立在一片混沌中,不知所以。
不久,一古色古香的书桌呈现出来,上面文房四宝齐全,莹洁白纸页脚随风而动。
“你说馆长最看好的小子会拿什么出去?”
“我看他坐卧走姿毫不逾距,怕是父母教养的好,很可能饱读诗书,他会拿第一个幻象中的文房四宝。”
“此言差矣!正如入门测试时表现的,他抵御白纱女子的侵袭,自是毅力坚韧,当适合做一些打铁搬石之类劳苦活计。”
四人看罢伊蔚天资,觉得无聊,竟欣然打赌起来。
当然雪云稠自是丝毫不知,想来自己离家多日,没有父亲终日束缚,逍遥自在,把摆弄笔墨,卖弄文采的事抛置多日。
现时他看着已经准备齐全的笔墨纸砚,陡然觉得思念,手有些痒痒,也不多言,提笔挥毫,却不知写些什么?思虑良久,干脆落笔生花,肆意潇洒,气势如虹。
义塾深处四人见其架势十足,走笔龙蛇,暗道:“莫非这厮文思泉涌,要吟出流传千古的不朽诗篇?”
不久,雪云稠停笔微笑,长舒一口气,神秘笑脸看上去十分满足。
四人眼珠瞪得老大,好奇心起,偏巧无尽混沌婉转,有些遮住纸面上的字迹,其中一人急不可耐,不知作何动作,冷气直射,水晶球视角换了几换,这才看清!
雪云稠到此一游!
寂静!真的是死一般寂静。
义塾深处,烟雾翻转,落针可闻,幸好互相看不清面目,不然让人看到他们堂堂义塾长老居然被一个不算是修行者的架势给唬住了!
多丢老脸!
但是沉闷的气氛迟早有人打破,只听一女声干咳:“看来此子要拿着笔墨纸砚出去了!也算是一表人才。”
雪云稠看着自己写的字,倍感满意,但是这些都是父亲强迫他学习的无用技能,这要拿出去以后怎样杀敌?笔杆一扔,置之不理,径直走向第二个幻象。
义塾深处那个女子不做声了。
“此子倒是有些贪心了!擅长笔墨,难道还会琴棋书画?”
雪云稠轻捻琴弦,浑厚悠长,缥缈淡远。多日不与父亲琴瑟和鸣,有些生疏,只怕日后归去,不免被唠叨。
仿佛依旧那个旋风凛冽的悬崖边,远方青雾绕梁,悠扬乐曲传遍三山五岳,在那遥远的山涧中激荡回响,韵味无穷。
身边清脆鸟鸣合奏,低沉兽吼时入,曲调时而舒缓流畅,时而疾雷曝雨,抑扬顿挫,无踪瞬疾。
一曲作罢!
雪云稠酣畅淋漓,不知何时。
在义塾深处四人的眼中,雪云稠似乎专门为舞文弄墨,操琴和瑟而生,若论天资,他现在能拿出大梦境的物什已经远远超过三件了。
不知道他是只选其中一件,还是全部拿走?
雪云稠兀自喃喃自语:“都说红袖添香夜读书是书生最佳的读书环境,我倒觉得将来找个琴瑟和鸣的女子共度余生岂不美哉?就算今后腥风血雨也不寂寞。”
说罢,起身离开,走向下一个幻境。
四人惊疑,难道这还不是他心中所想?
雪云稠此时站在一个披红挂绿的风月场所,身边环伴着几名身姿曼妙的娇弱女子,雪肌藕臂环绕勾连,莺鸣燕语摄人心魄,女儿体香弥漫鼻端。
一女子红唇娇艳,附耳温言软语道:“公子,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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