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眼光投射而来,意识到自己失言,产生了误会,调整态度,恭敬道:“二位别误会,我说的是他。”抬手遥遥指向大轿子。
三人相顾默然,心领神会地哈哈大笑起来。雪云稠道:“我叫雪云稠,二位是?”
“我叫耿无魅,来参加义塾考核的。”粗布麻衣的小孩欣然抢道。
“我叫渚风,也是为了义塾考核而来。”白皙皮肤男孩微笑。
“原来都是向往修仙的志同道合之辈,咱们结伴而行,倒也不寂寞!”雪云稠暗自欣喜,老爹只知会于他去山下小县城上义塾,详情一句话都不交代,正发愁进城之后往何处走。
“云稠兄此言差矣!不止咱们三人志同道合,你看看四周与平时有何不同”耿无寐故意卖个关子。
四周各行各业的都有,站立仰卧,形态各异,但都是一脸焦急之色。他没看出有何异常,茫然摇摇头,一脸无奈。
渚风嗮然一笑:“你就别为难他了!他都说了人生第一次下山。”
耿无寐失望不已:“唉!你没发现与咱们同龄的人特别多吗?”
雪云稠恍然大悟,喃喃道:“难道都是进城赶考的吗?”
“云稠兄还真是特异,居然什么都不了解就来了。怎么会对修仙有兴趣。”渚风明显打趣。
雪云稠面上一红,此话怎讲,难道要说小时候赤身乘鸟偷偷下山时,被父亲所施的神技给吓着了吗?
“我看呐!这里最奇怪的不是雪兄,而是那个胖子。”耿无寐从没见过轿子里的人,但脑海自然而然地把轿子里的形象定格为胡吃海塞的胖子。
雪云稠惊异神色明显,却不好发问,恐怕自己的形象就会是个山里来的土包子。
耿无寐喋喋不休地说:“胖子明显是哪个豪门望族的子孙,理应上专门为有钱人准备的贵族学院,而他却单单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参加义塾考核,不合常理!再说,义塾本就难考,他还来白白侵占我们贫民的资源,真是不甘心呐!”
“义塾很难考吗?”
雪云稠嗤之以鼻,胖子如何打算他可不关心,当下最要紧的是搞清楚考核到底要考什么?
“雪兄有所不知!人们都说义塾非天才不能过,是天才也不能过!不知何缘由,落榜的人大骂义塾考核变态,考核过于严苛;另一部分虽然不理解义塾考核,但却大骂义塾考核简单,敷衍了事。”耿无寐事无巨细,侃侃而谈。
“这还真是怪事!怎么会有两个极端的评价呢?能过考核的是不是天才呢?不过,耿兄真是心细如发,事前调查充分,相比之下,汗颜呐!”雪云稠夸赞道。
“其实我也对义塾考核一无所知,但来之前,家父说我一定会考上!我也就没详细查询。”说到此处,渚风竟微微脸红。
“渚兄的老父亲必定秘传你制胜绝招或者法宝吧!你看,云稠兄也是一脸从容,毫无纹丝忧虑。哪像我虽信息齐全,却不会半点技巧。”见雪云稠虽相貌丑陋,但长身玉立,颇有一番指点江山的豪气,耿无寐落寞地自嘲。
雪云稠自从那次外逃失败,唯一让他欣喜的是见到另一件让他痴迷的事情,神乎其技的绝技,父亲周身爆射出令人心悸的力量,瞬间凝结了在场的飞禽走兽。
那是主宰的力量!
尽管此后他再三哭诉,想要成为修炼者。父亲置之不理,母亲装聋作哑,让他很是郁闷。直到昨天才允诺只要在义塾学得基础,毕业后定当传他绝学。然后吃饱睡足,早上就单独出发了。
别说是制胜法宝,父亲吝啬地连个一招半技都没教授,为防他偷看,父亲练功之时都是掖着藏着。防范之严格,让他产生错觉,自己是不是仇人的儿子?
“耿兄莫要气馁!不瞒你说,家父虽然会点雕虫小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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