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楣上书“赵府”二字,门两旁灯笼红透,却不知道该怎么打探消息。既然想不到办法,黄文就躲在府前门对面的小巷子里,缩在角落里一般也发现不了,就这样等待机会。
一直等到半夜,突然见到两个轿夫抬着一个轿子来到府前。轿子停下,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嘴里嘟囔着什么。其中一个轿夫去敲门,果然门开,身材高大的男子进入府里。而两个轿夫则抬着空轿子往府的后门走去。黄文见状,立即跟上去。
走到偏僻处,黄文突然上前掏出随身携带防身的匕首抵住后面轿夫的背心,道:“停下来!”被匕首抵住背心的轿夫立即停下来,前面的轿夫没注意还往前走,却发现被后面的人拖着,回头一看,却因轿子挡了视线看不见人。但听后面的轿夫叫道:“二哥,停下来。”前面的轿夫听后,才停下来,走到后面来看发生什么事,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黄文叫两个轿夫在路边坐下,匕首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吓得二人心惊胆战。
黄文问道:“你们老实回答,我自不会伤害你们。但不老实,就别怪小爷心狠手辣。”两个轿夫急忙点头,道:“请小爷问话,我们一切实话实说。”黄文见此,问道:“刚才进赵府那人是谁?”二人摇头,道:“小的只管收钱抬轿,至于抬的是谁,小的不敢问。”黄文晃动匕首,突然“嗤”的一声划破后面轿夫胸前的衣服,刚好划破皮,鲜血直流。两个轿夫慌乱,后面轿夫急忙道:“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爷饶命。”前面轿夫道:“小爷,我们只知道是赵大人的客人,辽东口音,喜欢喝花酒,其他真的一概不知。”黄文一听“辽东口音”,突然意识到什么,匕首继续在二人眼前晃动,道:“那你们还知道多少,全部招来。否则”他故作阴险的笑着,吓得两个轿夫魂不附体,前面轿夫道:“我们全部说,请小爷冷静。大概一个月前,赵大人叫我们随时在大门前恭候这位大爷,因为我们住在赵府的后门附近,赵府需要轿子一般都是叫我们两兄弟,已经有近十年的时间。于是,我们每天早饭后,就抬着轿子在赵府门前等,那位大爷有时候出去玩,有时候却整天都不出府,有时候早有时候晚。反正每天给我们兄弟十两银子,我们每天在赵府前等着,那位大爷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我们就知道这些。”黄文听罢,已有点眉目。于是,叫两个轿夫抬着轿子回家。
黄文见这两个轿夫的家就四间小房子,家徒四壁,没有其他成员。两个轿夫大的大家都叫张二哥,年纪小的都叫张三哥,原来家里人都在汴京乡下。黄文想了想,趁他们二人不注意,随手抓起桌子上碗里的剩饭,在手里搓成了两粒小丸子。然后,对两个轿夫道:“张开嘴!”两个轿夫刚张开,黄文看准往一人嘴里丢一颗搓的小丸子进去。二人不注意,一下子就咽下了肚。黄文道:“给你们服的是我的独门毒药,只有我才有解药。只要你们听我的安排,明天晚上给你服一次解药,连续服三天自然解毒。不然,非肠穿肚烂不可。”二人吓得半死,哪敢怀疑,只得一切听黄文的安排。黄文道:“明天早上一样的时间去赵府门前等那位客官,他平时喜欢去哪里?”张二哥道:“如果早上出门,就是去舒心阁,喝酒赌钱的好去处。如果午后出门,就去醉月楼,花天酒地的好去处。今晚去的就是醉月楼。”黄文一听,心中已有主意,道:“那你们明天照常送他去这两个地方之一就行,其他的我自会安排。”说完,笑着离开。
黄文想到那人这么晚才回府,明天出门肯定不会早,那就肯定是去醉月楼。于是,晚上就去醉月楼附近察看。周围果然商业繁华,离赵府也不远,正处汴京城中心位置。当晚,他就在附近一个小巷里度过一晚。
次日一早,黄文就去准备些蒙汗药,趁机也混进醉月楼,混迹于三楼各层之间,人来人往,倒没有人注意到他。
果然,中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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