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自己消失的吧!”
皎闻言,苦笑一声,然后重重点头。
“哦——?有点意思!”符夏伸出拿着辊灭的手,用短刃巫器的刀把杵在下巴上,然后刮胡子一样的轻磨着,他双眼看着皎,轻声道:“能不能说说?我很好奇。”
皎闭上眼,叹了口气道:“我从顶上窟窿跳下来之后——”
小楼摇摇欲坠,楼中哭声震天。
屋顶在皎的巫力破坏之下,无声无息的被破开一个大洞。
巫冢的少女从天而降,她在落地的时候,就已经紧握双拳,双拳上带着两团汹涌的巫力,如火焰一般的在少女手中燃烧。
轻盈的落在地上的皎警惕的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阁楼,她落地的地方正在阁楼的卧房内。
卧房中家具被褥齐全,明显是住着人的。
实木的梳妆倒在地上,胭脂水粉散落一地。
圆形小几也是翻过来的,茶具的白釉瓷器碎片碎了一地。
不管是花架也好、花盆也罢,甚至就连那张实木大床也是坏的——明显是被震坏的!
雕花的床框断裂开之后,胡乱的散落着,轻纱帐和明黄色绸布幕帘裹在一起,在二者的遮盖之下,有一大一小两个隆起的物体。
大的一动不动。
小的,不停在下面挣扎,哭声就是从下面传来的。
皎看着那团在遮蔽物之下不断蠕动的物体,想了想,还是慢慢走了过去。
她伸出双手——一只手去掀纱帐帘幕,另一只手护在身前,爪子一样反手虚扣,作为防备。
由不得她这么小心,毕竟烛巫尊不仅一次教导过巫冢三巫——在非人的世界里,没有性别和年龄的区别。
有些看着是刚生下来的小娃娃,却不成想是渡劫失败轮回投胎,而且还保留着生前记忆和某些阴毒手段的强大存在。
而有些看着垂垂老矣——其实真的垂垂老矣!不过他们的年纪一般都会在面相上翻上个百倍甚至数百倍!
用烛巫尊的话来说——除了巫族还遵循着生死相成、循环不息之外,便是最接近“人”的儒门,其实本质上都已经脱变成为了追求永生不死的卑劣者。
在少女小心翼翼的防备中,她白生生的小手拽住了帘幕一角。
轻吸一口气,眼中巫火腾腾升起三尺高的皎猛然用力将搅在一起的纱帐帘幕一拉。
锦帐招摇翻卷而起,露出了遮盖的真相——
“这是——”
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让巫冢的少女全身冷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憋着半天都不敢吐出来。
躺在坍塌的大床上的那个大的——她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长得楚楚可怜,只不过如今她已经脸色惨白,没了气息。
她衣衫凌乱,下身一团黑血,一根没有断掉的脐带从她下身拉出来,另一头连在哇哇大哭的粉嫩嫩的婴儿肚脐上。
她似乎在生下孩子之后,就散手人寰,故而不仅没有来得及帮婴儿扯断脐带,还没能给孩子遮盖上一点布料。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只能用双手贴在孩子肚子上,让孩子躺在自己已经瘪下去的肚子上涌衣服和双手给孩子温暖。
那孩子,粉嘟嘟的,一点看不到新生婴儿的污渍,干干净净的很,虽然刚生下来,也跟平常的孩子不一样,不是皱巴巴的,而是一看就生的惹人怜爱。
如今他正攥着小拳头,闭着眼睛无助的哭啼。
俗话说得好——女似父,儿孝母。
这孩子一看就继承了他母亲那张绝美的容颜,长大了肯定也是个乱勾红障的坏小子。
至于为什么说他——废话,这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