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取得优异成绩而不高兴不开怀的。
就连本来面无表情的符蚺都露出了一抹微笑,无奈符蚺巫公身上蛇气太重,笑的十分渗人。
符夏抓着自己的血两手一扬,分别洒在两口距离他最近的棺椁上,那两口得了巫子血液沾染的棺椁封口处的巫印陡然一黯,两口棺椁盖被里面的尸卒大力一拍,咣当一声打着旋儿弹飞老远。
两具身着战甲的僵尸,眼里冒着鸡蛋大小的青铜色尸火从棺椁里冲了出来。
巫子没有理会这两具尸卒,而是身形极快的围着三十多口棺椁转了一圈,手上动作不停,一蓬蓬巫血刷刷的准确挥洒到每一口棺椁上。
三十多口棺椁的封口巫印都消失,三十多具尸卒都从棺椁里跳了出来。
符夏退到一边,手收回巫袍内,静静的站在旁边没有说话。
这一群尸卒齐刷刷的转身跳到属于自己的棺椁顶端,开始相互打量对方。
巫子只得一个,能够征召的尸卒也只得一具,要想成为巫子的尸卒,就要将对手打败,然后才能成为唯一的成功者。
唯有强者才有机会。
这是这片天地的铁则。
也是巫族的铁则。
四重天修为的尸卒们瞬间战作一团,这些尸卒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属于四重天的莫大力量,拳风脚劲震动空气轰轰直响,偶尔打空到地上c墙上c顶上就是一阵碎石乱飞,就连那些纯青铜铸成的棺椁都被这些尸卒们打的到处散落。
一时间飞沙走石,特别是尸卒们没有痛觉,哪怕是肢体被打断了也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鏖斗。
符厌静静的来到符夏身边,嘴角轻张声音极地的道:“你看出来了没?”
符夏点点头,对于巫师的问题他很清楚。
他抬手指着一具尸卒回答自己的巫师:“如果我没看错,他是最强的。”
被符夏指着的是一具身高一米八几,全身穿着一套银光闪闪的细鱼鳞镀金甲,头上高戴碟形金盔,右肩白狐尾装饰,背扬大红披风,眼中拳头大两团尸火飘摇不休的将军。
这将军是出手最少的,但是每当他一出手必定击败一名对手,被他击中的尸卒,不是当场失去战力,就是被他硬生生给捏着脖子打回属于自己的棺椁,然后被这将军盖上棺椁的盖子又给囚在棺椁内。
当最后剩下的三名尸卒不约而同的围攻这名将军的时候,符夏才见识了这将军的彪悍。
这将军硬生生扛下了三名尸卒的重拳轰击,拼着断了一手硬是当场把一名尸卒打成了两截。
那段成两截的尸卒没死,抓着自己的下半身飞回自己的棺椁。
剩下的两名尸卒互相对视了一眼,干脆利落的自己钻回棺椁去了。
大家生前都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三对一已经很失风度了,又不是非要你死我活。既然三个打一个都被人家弄翻一个,剩下两个也不用争了。
武人风度一览无余。
看着对手认输,这员将军也抓着自己断掉的左手,慢慢一步一步走到巫子身前。
“我——赢——了——。”将军许久未曾与人交流过了,说话的语速极慢,但声音极为洪亮。
看着眼前这位伤痕累累,断了一手的将军,符夏不由心生敬意。
符宗的尸卒都是生前有名的战将或者武者,他们也曾经叱咤风云让敌人闻风丧胆,即便死后都不改豪气,这一番争斗看的符夏热血沸腾,对于自己未来能与这些尸卒并肩作战也充满期待。
符夏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血契,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将血契双手举起。
毕竟如果将军做了自己的尸卒,仅从目前情况来看,弊大于益。
符夏死,他死。他死,符夏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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