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极限,我都不能相信他们会救这位军官。何况以他的伤势之重,恐怕也挺不到他们发现他再去救他了,血都会流干的!”阿奎斯接话道:“按你们所说,这个事情倒是越来越奇怪了!”
金列科娃抬起二郎腿感叹:“我们不找怪事,怪事也会落到我们头上。”
“再猜也无益。”我站起身来,伸了伸腰,“总要去看才会明白。这件事恐怕我要跑一趟了。”
金列科娃关切地问:“冯,你打算一个人去?不然老规矩,大家一起行动?”
浩二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歪着头说:“我可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不去!”
我知道他的本xìng不坏,而且很纯良。但他之前长期在日本本土,接受本土教育,耳濡目染,情感上这个大弯也很难转过来。如果那位军官真的就是陈老先生,一位抗日英雄的英灵,护送者里有一个不折不扣的日本人,也的确别扭。
那时,我还想不到这次出行竟然又是一次惊天动地奇遇的开始。只是为了照顾浩二,他不去可以理解,而他不去,我们三个就不好一起出动。论起和我的默契程度,珠联璧合,当然是金列科娃。但我们两个出动,留阿奎斯和浩二在家,浩二又正闹脾气,恐怕我们再回来的时候血案已经发生了。留金列科娃和浩二在家,我带阿奎斯出去,他不通语言,也不通中国风俗,也没什么大用,又不是去打架。所以我当时也就随口说道:“都不用。大家就留在家里,我朋友的事,我一个人就行。我不在这几天,你们如果觉得闷,也可以出去走走。金列科娃,他们俩就jiāo给你了。”
金列科娃打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我们适应了这个四个成员的“家”。
3天之后,我乘飞机到了雅加达,循着陈明达在视频里jiāo代的地址,找到了他。
陈明达的家在雅加达的近郊,是一座并不奢华的三层小楼,自带花园。这样的建筑在雅加达附近很是普遍。从外边望去,只能判断出主人家境殷实,却丝毫看不出主人家也是不大不小的一位南洋富豪。我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四五十岁、仆fù模样的女人。华裔的富豪散居世界各地,虽然出名的不忘本,但是入乡随俗,佣人大多还是用当地的人。印尼本地土著相貌特征也很明显,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华人。她见我也是华人,愣了愣,而后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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