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洛夫一样。谢廖沙和吴竟然挖空心思,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们运用吴的超能力,把那病dú从谢廖沙体内剥离出来,再附加到宝刀上去。
病dú没有被消灭,它仍然存在。只不过,载体变成了永远不会生病的刀。
刀以后不能再用,倘若不小心被划上一道,那可比一切dú刀都来得可怕。
“为什么不把它们转移到其他东西上去?”我很好奇。
“我的能力,起初仅限于刀剑。发挥到极限,才能作用于人。除了刀剑之外,任何没有生命的东西,都无法附加上去。即使是刀剑,也必须是有精魂的精品,普通的凡铁就不成。好像这些宝刀宝剑,本身就是有生命的一般。”
我很佩服。
这个吴,种族跟我相似,自然也该听过“夜夜龙泉壁上鸣”这样的诗句。宝刀宝剑,在中国古典文化中,历来就有精魂凭依。
吴花了3天时间,将我和金列科娃身上的病dú“度”到两把宝剑上去。加上谢廖沙用掉的那把,这世界上总共有三把刀,一定要敬而远之。
吴成了我们的好朋友。这个人很有意思,他一生都与刀剑为伍,恨不得晚上枕着宝剑睡。这样的一个人,却一点武术也不懂。
有一次我们问他,他积攒了那么多刀剑的精魂,本体都哪里去了,他说:“不要塌博物馆的台。”
寻找契洛夫教授这个任务,结束了。
本来是以失败来定义这次任务的,没过几天,远在俄罗斯的阿木打来了我们这个任务的尾金。还寄来一封短信,他说他没有白雇用我们,对自己已经有了jiāo代。而这一点,我们做得十分充分,我们重新挖掘了一段历史。这段历史,阿木全然不知。他说契洛夫对卡瓦杜岛的计划,早在3年之前……
我们四个人,外加一只老狗,又回到了新加坡城外的别墅里。重新开始了一段奇怪旅途之后的轻松无聊。疯狂大购物,搏击格斗,DOTA网聊,以及懒洋洋地睡觉。
劫后余生的感觉,非常好!
尽管这次卡瓦杜岛之行,还有许多疑团未解。
“索马里!”
有一天,我们坐在客厅里,浩二得意扬扬地走进来,把一张大地图拍在我们面前的桌上。
“这是什么?”
“按阿奎斯那个六芒星传说推出来的,第三个地狱之门的位置!”浩二说,“这下子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几个可怜兮兮的海盗,竟然引动了全世界海军的精锐!”
金列科娃和阿奎斯顿时兴致勃勃地围了上去,看浩二在地图上标出的六芒星图。
而我只是伸了伸腰,懒洋洋地倚着沙发打了个呵欠,微笑着闭上眼睛。
所谓六芒星阵,地狱之门,大魔王的复活。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那是另一个奇妙故事了……
图腾
一块幕布。
一张光盘。
光盘是普通的DVD刻录光盘,上面用马克笔潦草地标了个字母“A”。
光盘放进放映机里,稍过一会儿,幕布上就显出图像来,黑底前的沙状白点如雪花一般,不时还有金蛇状条纹晃过。音响功放都已经打开,竟然还是毫无声音。这样的图像足足持续了有一分钟,一切才渐渐清晰起来。镜头里的画面突上突下,似乎很颠簸。画面仍然是黑白色调,仍然陈旧,仍然没有声音。
这个画面慢慢定格。
幕布里出现了一座城池。
说是城池,其实只是徒具外形而已。放眼望去,尽是断壁残垣。城前面的一排排柳树,距离地面一米多高,几乎都已经没有了树枝树叶,光秃秃的一片焦黑。就是还残存的树干上,偶尔也可以看到深深的弹孔。那画面不断向城池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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