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试试?”
我会意说:“哪里还有下次?这一次不被浩二那小子看破,已是侥幸。不过我现在发愁的,倒不是那件事。我们中国有位古人,说道‘生死有命’。我虽然不能那么达观,但事已如此,自怨自艾也没有用。我所想不通的,是这岛上的事。”
金列科娃轻轻叹息:“是的……古怪的事太多了!”
我说:“其实就是两个字。”
金列科娃何等聪明,一点就透:“病dú!”
我点点头:“所谓地狱之门,多半是传说,但地狱之门里的病dú,是真实存在的。这岛上的一切,全是围绕这两个字打转。我想不通的是,这个地方存在驻军起码已有几十年,原住民只有更早,却为什么只到今天,才热了起来?”
“最简单的动机论,受益即动力。我想不通实质,岛上突然发生这么多变化,必然是有些人想借此牟利。”
我有些惊讶:“病dú怎么牟利?一旦bào发出去,整个人类都没有了。莫非这些人是外星人的走狗,拿了外星世界的免死金牌不成?”
金列科娃听了笑话般笑了:“好庸俗的想象!用病dú牟利,并非不可能,但前提必然是在可以被控制的条件下。你也知道,病dú的生命特征,非常古怪。直到现在,我们真正掌握的部分,也不是很多。而岛下埋藏的病dú,哪怕不是来源于其他世界,至少也不是我们现代社会所有。如果真的可以将它们作为研究对象,加以时间探索,人类的医疗技术可能会再上一个台阶。《我是传奇》里异形病dú的诞生,就是人类失败的医疗作品。反过来讲,若可以将某些病dú反编译,也许会是人类医疗史上的里程碑!”
我欣赏她的想法,但还是说道:“这倒是有可能,若真是这样,这些牟利者的背后,必然至少有一个很庞大的医疗机构做后盾。而我们目前接触到的这些人:谢廖沙、穆勒、韦布、契洛夫教授,没有一个本身具备医学素养。”
“也未必没有,只是没有表现。”
“好吧,我只是欣赏但不支持你的病dú牟利论。”
“这不是唯一的可能,我只是认为,岛上的病dú确实对某些人有着很重要的意义,说是利益,也未尝不可,但是和普遍意义上的牟利有所区别。”
我们这样分析jiāo流,郁结的心情逐渐和缓,轻松了许多。“突然想起海斯德教授。他为了研究蛇dú的临床反应,以身试dú。将来也许有一天人类的科技终究会战胜这岛上的病dú,不知到那时还会不会有人记得我们。”我试着安慰自己。
“恐怕不会的。我们又不是科学家。”
“但是对未知世界的执著探索和对生命的达观,又有多少科学家及得上我们?”
金列科娃低下头,喃喃道:“彼出于是,是亦因彼。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这是庄子《齐物论》中的一句。就一个乌克兰人而言,金列科娃非常渊博!浩二自夸中文是强项,但他的造诣实在远远不及金列科娃。其实中文日文上溯同流,中文里的许多文字,在日文中也有使用,不必如何深究也能看个八成,我们不揭穿他便了。浩二唯一天下独步的,只怕就只有他那看家本事计算机语言。我正想夸她几句,突然间心念电转,隐隐约约想起一事:“啊,这岂不是……!”
哪知就在这紧要关口,突听得背后一声大喊:“老大!”直吓了我一跳,回头看时,却是浩二。我怒视他:“你怎么不睡觉,又出去泡妞了不成?”
浩二见我怒形于色,赶紧做出乖猫的样子,说道:“老大,我可没了刚上岛时的热情了。是Q先生和我们建立连接了!正在里边等你们呢!”
终于和外界有了联系。
金列科娃对我说:“冯,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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