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才有这样的力量。他们或者对我们没有敌意,但是,他们必须了解我们,从而拿到掌控权。”
“这就是我们中国人常说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总结道,“总而言之,我们要加强戒备,尽量杜绝单独行动。我们的处境,可能并不美妙。”
幸运的是,在遭遇神秘来客的那天夜里,我们与Q先生之间的网络连接建立了起来。
“冯!”Q先生咬着烟斗,严肃地望着我问,“最近休息得好吗?”
“马马虎虎,不怎么样。”我苦笑。
“我想也是。”Q先生继续说,“像你们这样的人,并不适合长久幽居。好比宝刀,久不出鞘会变钝。冯,我准备安排你们一次豪华免费海岛自助游!”
“很不错嘛。”金列科娃眼睛顿时一亮。
“……顺便出一次任务。”
“我就知道!”浩二使xìng子。
“上次的宝石任务,我们完成得并不好。”作为队长,我有必要检讨。
Q先生体谅地笑了笑:“那个任务在上层的记录是A。也不能说很糟糕。虽然在执行层面上你们失败了,但对于深层实质的挖掘,你们做得比我们想象中更好。而对于接下来这个任务,我还是一样相信你们。”
我想既然我们整天无所事事,出任务并不是坏事,至少心情方面会舒畅很多。我们的精神状态也许会有所提高,正是增强团队凝聚力的机会。
“请jiāo代具体任务。”
“南太平洋,卡瓦杜群岛。寻人!”
寻人,可难可易,可长可短。地球上有60亿人,从60亿里找出一个人,难度无异于从万里森林里找一棵树,从汪洋大海里找一滴水。
倘若目标的姓名、年龄、特征、身份、活动区域都是限定的,难度就会骤降80%。但目标本身对被寻找有意识,或者根本是主动失踪,那么关于他之前的一切资料都会反过来阻挠寻找行动,使难度攀升到99%。无论是什么样的高手也会浪费很多时间与精力。
这种任务,在世界各地的特工组织里都很常见。特工组织、情报部门这些在寻常人眼里极为神秘的机构,有时也会被一张数额巨大的银行本票所驱动,变成某些神秘人物的私家侦探。政府对此多半睁一眼闭一眼。放任他们去自力更生,以减少巨大又无法向国会jiāo代的财政压力。
我在军情九处的时候,就曾经出过几次类似的任务。绝大多数都完全与超自然现象无关。我们只是机械地去执行,回来jiāo差,仅此而已。唯一一次稍微有些故事的,是寻找据说已经不幸谢世的戴安娜王妃。像这样的无聊任务对特工组织实际上的帮助非常巨大。美国最大的民间外星人追踪组织,一半以上的经费来源于各种任务的酬金。
对这样的寻人任务,我并不陌生。
我简单分派了一下各自的任务,24小时以后,再次会合。
“金列科娃,介绍一下情况。”我说。
“这次的任务,是寻找一位在俄罗斯地质界很有声望的科学家,名字叫做契洛夫。委托人叫阿木当然是化名。俄罗斯人,世界顶级富豪。俄罗斯经济重挫以后,他是属于很受美国欢迎的俄罗斯人。打个比方,就像《2012》里的尤里那样。”
“《2012》我有看我有看!”浩二兴致勃勃地举起手,他总是不在状态。
美国是一块神奇的土地,它吸引着全球的顶级富豪和升斗小民。据不完全统计,80%左右的顶级富豪每年一半以上时间盘桓在美国,尽管他们自己美轮美奂的宫殿可能分布在世界各地。阿木或者尤里这样的俄罗斯人,已经完全摆脱了俄罗斯和美国国家间的紧张关系。或者说他们在美国比在俄罗斯更加如鱼得水。俄罗斯最近若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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