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着一些佳话。比如说,有一次,总司令在村头散步,看见一位乡村老婆婆从村外背了一大捆柴禾走得很吃力。总司令就赶忙走过去说:“老嫂子,我替你背一程吧!”说着,就把那捆柴禾背在背上,帮老婆婆背回家去了。老婆婆很感谢,说:“同志,我看你的岁数也不小了,一天挑水、做饭真够累的。以后你们炊事班缺什么,就到我这儿来拿!”原来老婆婆把他当成炊事员了。晋察冀的指战员们带着无限崇敬传颂着他们总司令的故事。
马蹄在松软的土地上扬起一阵沙尘。他们在一个百余户人家的小村外下了马。参谋领着他们来到一个僻静的小院。小院子很安静,只有几只老母鸡在院子里迈着悠闲的步子。门口站着一个哨兵。参谋打了一个招呼,不一时警卫员很有礼貌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总司令等你们多时了。”警卫员轻声地说。
两个人的心怦怦地跳起来,连忙整了整衣帽,略显紧张地走进去。总司令正戴着老花镜坐在炕上,守着小炕桌看文件。
“总司令!”两个人轻轻地叫了一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军礼。
总司令摘下老花镜,转过身来同他们亲切地握手。让他们坐在炕对面的长凳上。
“你们这次保北阻击打得很不错嘛!”总司令慈祥地笑着说,“咱们的革命部队就是要有这种作风!”
徐偏立刻涨红了脸。周天虹也有些不自然地笑着说:“我们离党的要求还差得远哩!”
“你们现在正忙什么工作?”总司令问。
“我们天天搞演练,为打石家庄作准备。”徐偏说。
总司令的眼睛像有亮光一闪,笑着问:
“你们觉得打石家庄有把握吗?”
“没有问题!”徐偏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大大咧咧的神态。周天虹觉着他说得太满,连忙补上说:“困难是有的,不过干部战士都很有信心。”
“但也不要轻敌。”总司令温和地告诫说,“石家庄敌人的正规军不多,可是工事蛮强。弱敌加上强固的工事,就不能以弱敌相看了。清风店战役后,我同不少俘虏谈过话,对石家庄的工事也做了一点调查研究。那里除了外市沟,还有内市沟,沟很宽很深哩。另外还密布着尖桩、铁丝网、挂雷、鹿砦,你们准备怎样通过?现在的演练集中在哪些方面?”
徐偏觉得这是一个熟悉的题目,立刻回答说:
“对于内外市沟,我们准备以内部bào破与外部bào破相结合的手段解决。这个我们已经形成了完整的一套。”
周天虹仍然觉得他回答得太满,接上去说:
“过去我们在冀中打pào楼,既没有黄色zhàyào,也不懂得外部bào破;只知道挖坑道进行内部装yào。往往挖上三五天,甚至一星期,有时搞错了方向,放了空pào,白挖了。等下手再挖,敌人增援来了,干不成了。还是在大同战役,创造了外部bào破,不管多坚固的碉堡,只要靠上去就行,这就要靠勇敢,不怕死。”
“对,勇敢加技术,就是最好的战术。”总司令笑着总结道,“光有勇敢没有技术不能解决问题,光有技术没有勇敢也不行。所以我说,勇敢加技术才是最好的战术。你们这次打石家庄就要充分发挥这一点。”
周天虹觉得总司令一下子把问题提到理论上了。他正品味着这句话,总司令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
“你们现在搞军事民主吗?”
“战前,我们多半都开诸葛亮会。”周天虹说,“尤其是遇到艰巨的战斗。”
“这样好。”总司令欣慰地说,“自从延安整风以后,我们党出现了走群众路线的好风尚。这是我们党的一大创造,一大跃进,党的水平大大提高了。我们当领导干部的,千万不要认为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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