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似烈焰腾空,一会儿似百鸟争鸣,一会儿似寒风呼啸……
把这些都给看傻眼了。听了骆霜晨的话,很多乡亲们的心中都仿佛升起了希望的灯火一样,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笑容里的泪水将面庞的苦涩涤落尘埃。
也不知道是满洲国军里哪个人受了感染,大叫一声“得在理,更是好刀法——”
“好啊——好啊——”很多人都跟前叫起好来。
“没良心的东西,都给我老实点儿,这花架子奈何不了队长,谁把他给我拿下,队长重重有赏!”娘娘腔心虚地吼叫起来,他话音还没有落,嘴还没有合上,那把冷气逼人、寒光闪闪的刀尖正塞在了他的嘴里,他不敢合上,动弹不得,不自主地丢下了手中的王八盒子,“呜呜-----”。
不知何时,魏长风也已在众人面前,左手提前那个浩山无良二的脑袋,右手举着娘娘腔的盒子炮。像铁塔一样在骆霜晨的身后。
“你是什么队长?日人是你亲爹还是你亲娘?我过这里的日人,我都会解决掉,你还想着反抗?想死爷成全你,看着下一个给浩山去做伴的就是你这个王八头。”骆霜晨举着刀,二目如电,声若洪钟。
“英雄——英雄——”甲长赵罗锅儿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双手打拱,哭笑着喊道,“老儿赵罗锅儿,这里有礼了。我这个甲长都是他们逼我当的,我原是这偏城子屯的地主,可我不祸害乡亲。这个子是我的一个家,叫赵黄唐,大家背地里叫他‘赵黄汤’,他可是坏事做尽、多行不义,自打浩山无良二来了之后,他就当了跟屁虫,作了这里的守备队队长。怎么外置他都是不为过的。”
“英雄,昨天晚上碰死在防疫车前的就是他的亲嫂子,他哥做日人做河工的时候被枪杀了,他把他的嫂子献给了浩山。这是个孽障啊----畜生----”着赵罗锅儿把手中的烟袋锅狠狠地砸在了那个“赵黄汤”的头了。
“我的六大爷,您就行行好,帮我话吧——”哀号着的“赵黄汤”跪在了骆霜晨面前。
“你的所有罪过可以忽略,单单是你逼死自己的嫂子,就已经是丧尽天良!我断难容你——”话音未落,战刀举起,立劈而下,这个万恶至极的“赵黄汤”直追浩山无良二赴了黄泉。
此时陈允先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哥,我和四海把四个炮楼都给端了。大家都快点跑吧!”
“四海呢?”骆霜晨急切地问道。
“他呀,早把车装好武器,开到了门口了,我们抓紧撤吧,开亮了,其他几个部落知道消息了,我们就难以撤退了。”
“好,如此甚好!”骆霜晨拄着战刀,长出了一口气,“赵老爷子,你带领大家伙儿都往僻静的地方撤吧,能不拿都不要了,保命要紧。”
“要这日人坏事做尽呢,扶余这地方大都是一马平川,不好安身。东南距此地三十多里有一处南鹰山,是扶余的最高点了。我和几个牌长带着大家尽快奔向那里吧,我们可再也想被关在这个什么什么落里了。我也代表大家伙儿向您道声谢谢了----英雄-----这大家也没有像样的东西了,我只求英雄留下名号,也不枉你搭救我们乡亲们一场啊。”
“老人家,客气了。我就是一个皮货商,不值得大家挂怀。大家好自为之吧,咱们后会有期!”骆霜晨带着众兄弟,搀扶着救下来的四个受伤的人,蹒跚着向南门口的防疫车去……
赵罗锅儿看在眼里,感动非常“我身板好的,帮个忙啊——这是我们的恩公啊!”
有大家蜂拥而上,帮着陈允先、郭鹿他们把那四个不知名的受伤的人抬上了防疫车。
那些醒悟的伪军有的“把我们的枪给你们吧,我们再也不干这当狗腿子的事儿了。”
“你们还是留着吧,我再给你们一些弹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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