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的人,事不宜迟,你马上带人查看所有的明哨暗哨流动哨,一旦有什么发展速来报我知晓。”
“大当家的,还有一个事,就是松毛砬子的‘算死鬼’还在山上呢!据我的眼线报告,和‘云中龙’一起上山的,还有空工人,可曹大杆子就让他押来了‘云中龙’和那个他的粮台,说另外一个拉肚子,我琢磨着松毛砬子肯定有事。再有,我们前脚追秧子了贺文华和严子墨,‘云中龙’紧接着就到了,‘云中龙’他们刚刚到了黑鹫峰,仅仅隔了平头晚上,立刻就有人把他们四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救走了。我估计费爷和我们的事八成是漏水了,您最好早做打算,事情绝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啊,我的老大。”
“那好,我再琢磨琢磨,你快点去吧。一定看好四面进山要道,一旦有异常,立刻报告。另外,你要在通往獾子窝的天蟾沟加派人手啊,那是咱们的家底呀,万万不可出现闪失。”
“明白,我这就安排。”“大磙子”说完,快步出了斋堂。
“金毛狐狸”单库在斋堂里反复踱着步,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琢磨着“大磙子”说的话,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赚贺文华和严子墨上山这事漏水了,我必须早做打算,不能耽搁了。否则,情势会越来越险啊……那个曹大杆子在和我玩什么套路呢?会不会的从他那里有漏的风声呢?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土匪,“禀报大当家的,松毛砬子的‘翻垛的’‘算死鬼’要求见您,您是见也不见?”
“这个狗东西押送完秧子怎么还好吃好喝的不愿意走啊?还是有什么事?这两天他都干嘛来着?”
“爷,这家伙那天把‘云中龙’他们押到了咱们黑鹫峰,我就听出来了,他是用计策把他们骗到咱们这里来的,当时那个‘云中龙’对他破口大骂……”
“那我问你,你可看得出他们是真的在骂架,还是在演戏?”单库追问到。
“我看不像,那个‘云中龙’用脚把‘算死鬼’的屁股都划了一个大口子,人家的靴子底里藏着利刃啊!这家伙出了很多血,他想回也回不去呀,就留在小的屋里养伤来着,把那精瘦的‘算死鬼’疼得哭爹喊娘的,那屁股都开花了!把我的那屋里弄得擦不净的屎味儿掺杂着血腥味儿,哎呀,别提多难闻了!”
“那这期间他和寨里其他人接触没?”
“没有!我那屋里住的‘山鸡’、‘火耗子’、‘嘎啦哈’和‘三道鳞’,除了磕巴‘火耗子’在南坡巡哨,其他都被我赶到别的屋住去了。我就出来这会,我还让‘山鸡’看着他呢。”
“好,我还就会会他,问他一点情况,‘傻狍子’人们都这么叫你,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傻啊,前面带路。”
“好嘞,您随我来。”“傻狍子”前面带路,单库随着他就出了二进宫院,走左侧垂花门,绕过炼丹房进了东跨院。
东跨院一个略显陈旧的寮房里,“哎呦……哎呦……哎呦……”“算死鬼”丁景腾趴在炕上,光着屁股,在不住地喊叫着,屋里弥漫着又臭又腥臊的味道。
“傻狍子”上前推了推“算死鬼”,“我说鬼子哥,我们大当家的来看你来了,别叫了!这动静,像杀猪似的,能传出好几里地去!”
“哎呦……哎呦……,大当家的,小的无家可归了,求您收留啊!小的被那丧天良的曹老大坑惨了!哎呦……哎呦……”
单库用绢帕掩着鼻子,“我说鬼子,这方圆百里还有难住你的事?谁人能经得住你的算计?你想反火松毛砬子,挂柱我黑鹫峰灵萃宫,这事可太严重了,我若收留你,必然会得罪曹老大,也就不可能在辖制松毛砬子了,我认为不合算,再者收留你,你能给我做多大的贡献?曹大杆子知道你投到我这里,无异于让我知道了松毛砬子的所有防卫部署和人马刀枪,他能咽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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