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飒爽,秋叶纷飞,秋意正浓。
时值正午,却是骄阳似火。
新京东城门外的官道上,三匹快马飞奔而来,为首的正是卢世堃掌控的清风堂“九虎”之一、统领天王坛和骁胜坛的严子墨,
身着褐色绸褂,乌黑的头发背在脑后,鹰眼高鼻,两撇胡须微微向两边翘着,腰系宽板皮带,手拿皮鞭,眼前见到了东城门外巡防旅的士兵,正在盘查过往行人,他并不着急,“吁---吁----”,勒住了这匹高头大马;要说这马可不一般,这是一位甘肃朋友送给卢世堃的哈萨克良马,通体青黑色,踝蹄处则为雪白色,故名“雪野追风驹”,由于卢世堃经常住在城里,不方便骑马,就将它送给了严子墨,被其视为家中至宝,珍爱无比。他这次是受卢世堃委派,刚从桦甸牡丹岭狼牙寨探望周久廷归来。自从江桥火车上周久廷他们被秦四炮救下之后,几经辗转,一直在牡丹峰养伤。
严子墨身后的两匹马也停了下来,“墨爷,我看前面还有人在盘查行人,路那边有个茶棚,要不咱们到那里歇歇脚?”说话的是个白面庞的年轻人,看来也是最亲近之人。
“好吧,广强,我还真有点口渴了,反正也到新京了,权且歇息片刻,再进城。”严子墨纵身下马,顺手将缰绳甩给这个叫广强年轻人,背着手向路边的茶棚走了过来,身后另一个伙计将马鞍旁挂着的包袱解了下来,背在身上,紧随其后。
路边的茶棚就是在两间土坯房外面用松木杆子支起了个草棚,下面放了六个方桌,棚下有五个人分散在桌边喝茶,都是客商打扮。老板是一个酱色皮肤的驼背老头儿,肩膀上搭着白毛巾,见严子墨进了茶棚,“这位爷,您这边坐,喝什么茶?”说完,用毛巾将一空闲桌子边的长凳擦了擦,满脸陪笑。
广强用手示意那个在棚旁柳树边栓马的小伙子不要动,转而问茶棚老板:“老板,你家有什么好茶呀?”
“小哥儿,咱家有云南滇红和西湖龙井,您喝哪种?”
“那就来一壶滇红吧。”广强拉起桌边的凳子也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老板就将茶碗和一壶滇红端了上来,又给二人倒上茶,拿出一个茶碗,倒上茶给树边的小伙子也送去了一碗。
“墨爷,那牡丹岭的风景可真美,我还没有看够呢。”oquge.co m
“可是姓贺?贺文华?……”广强急切地说。
“对对,我们俩个一起喝酒时,他提起过,就是日子长了,我有点记不太清。哥们,你们该不是寻仇的吧?那样你要是把我卖了,我可就完了。”于老板有些战栗了。
“放心,说不定等他回来,也要感谢你呢。废话就不说了,走了。”说完出了土坯房,走到严子墨身边将打听到的情况细说了一遍。
严子墨顿时脸色大变,“腾-----”地站了起来,两人径直走到柳树边,与那个看马的兄弟一起上了马,顺着官道向着那枣红马车行进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一等------,等一等-------”那个老于头从茶棚下追到了大路上,向着严子墨他们一个劲儿地喊。
那个广强折回头来,没有下马,“怎么地老于头儿?”
“你看看这个,是铁彪向我要馒头时,掉在我这里的,你们看到他就立刻给他。”说着将一个铜牌递了过来。
广强俯身接了过来,驱马追上了等他的严子墨,“墨爷您看,这是那个铁彪掉下的。”
严子墨接到手中一看,这是一个盾形铜制腰牌,中间正面雕刻着一只虎头,背面刻着“双刀”图案,不错,这正是清风堂的腰牌,这铜牌为卢世堃亲自制定,一共有九块,清风堂“开堂九虎”人手一个,他断定是贺文华的无疑,“快-----赶路,晚上恐怕老贺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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