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居酒楼,车来车往,客似云来。
这酒楼的后身,是一座青砖小楼,两楼之间有一个过廊相连通。
栗杏花儿从后面小楼里面探出头来,见没有人留意,然后向后面一招手,骆霜晨和祝云鹏先后从楼中走了出来,两人表情沉静,一前一后,心照不宣,向前楼走来。
“哎呦,怎么了?陈队长一大早还吃早饭呢吧?那还在这里和我家老板嚷什么呀?走和我下楼,我给您安排早饭,看您昨夜忙活的。”栗杏花儿赶紧上前和正在“湖山朗月轩”外面的陈骢搭话。
陈骢本能地向身后看了一下,刚要说什么难听的话,但他见到了骆霜晨和祝云鹏随着栗杏花儿向这边走来,这由得让心生疑窦,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从那边进来了?还有陆军病院的大夫?莫不是来给那两个被追捕的人治伤么?他欲言又止。
郞鹤兰连忙上前迎接,“陆副总、祝医生二位怎么从后院进来了?”
“可不是么,前院人太多了,我和杏花儿从后门将祝医生接了过来……哎哟,这不是陈队长么?怎么不请自来呀?纳兰司长请客,我没听说要请你,既然来了就屋里请吧?”骆霜晨上前用手在陈骢的肩上拍了一下。
陈骢想要说什么,但又觉得说不出来,不知为什么,不论在什么样的场合,只要他看到骆霜晨,他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畏惧感,思维接不上线,语言有时也短路,他情知这个饭局他的出现总是让人恶心的,但他还是有点不甘心,情知有些隐情,自己又不能乱说话,整不好,还得让那个陆黎给打了嘴巴,他仍然记得那时他打得他好疼,可他连还手报复的想法都不敢有,就像老鼠怕猫的感觉,让他久久挥之不去,“啊呵呵……陆副总您来的时候我在一楼就见到您了,看有贵客在,我就没打扰您,想来我在这里也待了大半夜了,可我又一想,看到厅长和您在此,不来汇报工作总是不合时宜的。您看,这个……”
“费什么话?大家都是厅里的同僚,进去说话又有何妨?别站着了,赶上了就进去吧,别客气,纳兰司长你也不是不熟,再有就是吉长总商会的卢会长,还有祝大夫和我,你都认识,哪有在这里站着的道理?郞老板,让人多加一双筷子。”
“好嘞,我马上安排。我再去厨房看看,杏花儿让香兰给这屋多加一双筷子。”郞鹤兰儿心领神会,转身离去。m.woquge.
听到这里,骆霜晨明白了,这是郞鹤兰按照约定做的,是在递暗号,说的是魏长风和常顺已乘着吉长总商会被服厂的货车被顺利送到祝云鹏的家中,一切都搞定。这时,他的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心想既然老罗还要喝,就再陪他玩一会儿,又有何妨,反正事已办完,但他知道这两个人经过祝云鹏在餐前的简单处理还是不够的,为了不出意外,得想方设法让祝云鹏早点回去。
“祝大夫,来来来让我和罗厅长一起来敬您,我三哥就让他和陈队长唠嗑吧,感谢您在卢会长病重期间悉心照料,陆黎感激涕零,今后您有事需要小弟我做的,定会万死不辞。”
祝云鹏装作有点喝多的样子,他的酒量纳兰和卢世堃最清楚不过了,“我和你说,寒……寒生……你怎么还要占我便宜?我和老卢那是多少年了,你怎么还和我兄弟相称,这不乱套了么?不行,我得罚你……罚你……”说着说着,就拿着酒杯伏在了桌子上,头发上都粘上了菜叶。
“麻五,让我的司机六斤备车,马上送祝大夫回家。我把他送到楼下。”骆霜晨站起身,向卢世堃递了个眼神,就上前搀扶起祝云鹏,出了房间。
卢世堃明白骆霜晨的意思,罗维显没走,他暂时是不能要走的,毕竟关系差那么多呢。
骆霜晨一边搀扶着祝云鹏往下走,一边低声说:“我说兄长,你能不能下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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