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飞驰,大约过了两个半小时,列车接近中东铁路松花江大桥了。
这时,从前面的座位中一下子站起了十多个人,都是平民装扮,为首的是一个黑瘦的老头儿,他们人人都端着双枪,一下子把车厢后半部围了个水泄不通,“别动,都举起手来!”
龙四海警觉地端枪与其对峙,“什么人啊?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抢劫?”
骆霜晨手中的酒杯还有半杯酒,他站起身来,分开众人,将酒杯向前一递,“老哥,我不认识你,但请你要明白,在下和几个弟兄除了有枪械和子弹外,钱财很少,您还是向那些恶霸地主老财下手,还能够本儿,行走江湖,处处皆朋友,给个面,下一站就下车吧,免得伤了和气。”
那个黑瘦老头儿用枪管顶了顶帽檐,“少说好听的,咱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后面铁皮闷罐车厢里的人我要了,识相的,就缴械、让路、放人!不听爷我说话的,咱就真刀真枪过过招。”
骆霜晨大笑说:“原来不为财,那就更不好办了,想要这里的人,绝对不可以,我受命于人,不能放走他们,我不管你是哪条道上的,咱先过过招吧。”
这时,龙四海刚要冲过来,陈骢觉得自己在骆霜晨面前,总是感觉很自卑,这次他觉得自己要适时表现一下,“这小老儿,不在家好好等死,到这里闹个什么劲儿?打扰我们喝酒了,爷我不会放过你们。”说着,手中的盒子炮抬手就是一枪,“啪----”把车厢门上边正中的“8”号牌子的上铆钉打碎了,这“8”号牌子在门口上边单挂着下铆钉,来回摆动着。
陈骢从骆霜晨身边挤了出来,他在骆霜晨耳边低声说:“陆爷,给兄弟个机会,看我收拾他。”
骆霜晨心知肚明,丰臣派陈骢和谷茂林带人来,其实就是对自己有点不放心,心想,老子要混水摸鱼,遂点了点头,“保重自己,不可恋战。”
陈骢走上前来,把自己的短褂解开,露出了系在腰间的五颗手榴弹,“来呀!开枪啊,和老子一起拼命啊?来呀-----”
那个黑瘦老头儿还真愣住了,心想,今天是遇到玩命的了,这枪是不能动了,否则非但不能救人,这十多人都得交代在这列车上。
“怕了吧!识相知趣,就赶快投降,要不就快跑,老子不能陪你过松花江了。”陈骢的霸气笑声中透着变态的张狂,他往人群中走了过去,那十多个人都不自觉地往后退步了。
这时,有必要制造混乱,否则就来不及了。想到这里,骆霜晨看了一眼“红衣大炮”赵前逊,赵前逊拿出一个木柄弹弓,右手一发力,“啪------”,把车厢里的灯打灭了,这样双方的人也不敢动枪,谷茂林把皮鞭抡了起来,与对方打在一起。
骆霜晨不甘示弱,操起手中的二人夺,借着车外的月光,直向那个黑瘦老头儿刺去,“哪里走?”
车中顿时乱了一团,有的拿着棍子朝对方打,有的赤手空拳相搏斗,但都不敢开枪。
骆霜晨心中自有打算,他把那个黑瘦老头儿追上了车顶。
那老头儿把腰中缠着的软剑使得寒光四射,骆霜晨把手中二人夺使得龙蛇飞旋,二人在飞驰的列车顶上进行着英雄对决。
骆霜晨边打边与那老头说:“你来救人就不要恋战!把我打倒,把这节车厢尾部的绞盘机打开,卸掉铁皮闷罐!快----”
这番话把老头儿搞愣了,他明白了什么,“英雄,我是牡丹岭狼牙寨的秦四炮,受清风堂的请求,救下这些受罪的人,相助之情谢谢了。”
骆霜晨笑着说:“快点刺我一剑,快-----”
这秦四炮二话没说,真是个心狠的主儿,把剑直向骆霜晨的右肩膀刺去,骆霜晨在夜风中倒在了车顶上。
秦四炮将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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