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可不管他这一套,站起身,用手指着陈骢的脑门说:“你小子胆不小啊,这卢会长不仅是吉长总商会的会长,还是中央银行的副署理,是菱刈隆大将的座上宾,你个小小的队长,竟然这样造次,快点给我滚,别打扰你三爷我的雅兴。”
“三爷?你是谁的三爷?罗厅长?我现在干的事,罗厅长也管不了,少费话,乖乖地和我走,否则,我可要用强了。”
“你敢!”卢六斤拔出手枪,直抵着陈骢的额头。
陈骢很是傲慢,“行啊,小子你是做啥的?手法够快的呀,看见没?我的人把这里都包围了,谁动得了?别和本队长耍花样。”说着恶狠狠地瞪着卢世堃和纳兰。
纳兰松寒哪受过这样的委屈,“啪-----”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大厅中的男男女女都不作声地看着。
纳兰向陈骢怒喊着:“你个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连我你都敢惹,反了你了,我看你这个狗队长是做到头了。六斤把枪给我,我先毙了他再研究他的爹和主子是谁。”
陈骢被这番话彻底激怒了,“你说谁有娘养,没娘教了?我管你是谁呢。”说着用枪直抵在纳兰的胸口,而纳兰拿着枪顶着陈骢的脑门。
卢世堃知道这个陈骢是带着敌意来的,自然有渊源,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牵连到纳兰,就说:“陈队长啊,我和你走一趟也无所谓,请你把这位纳兰三爷给我放了,他与你想问询我的事无关吧?他可是于芷山总长的嫡系,康德皇帝的表叔,现任军政部兵备司副司长,他你是动不得的,动了他你全家能有人活么?别那么幼稚了,通通把枪收起来,让你的人都撤了吧,我和你走一趟,你能把我怎么的?”
纳兰显然不乐意这样,这让他很没面子,满面的怒火。
卢世堃又说:“甫年老弟,能有多大的事啊?犯不着的,你就安心和你这位未来的大嫂跳舞,我完事再回来找你们。那个山河呀,你回家告诉你展叔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走吧,威风凛凛的陈队长。”
纳兰拉了一下卢世堃,“云桐兄,你就在这里无需动,我看他有多大的胆子能带走你。”
卢世堃动情地说:“兄弟,没事的,你如果在两小时内看我不出来,你再找老罗或老于去警察厅接我不就行了?没有事的啊。”说着拍了拍慈棣的肩膀,把手中的酒杯交到纳兰的手中。
这时,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一个人,将近五十岁的年纪,一身白色西装,拄着一个拐杖,理着油亮的大背头,八字眉,丹凤眼,薄嘴皮,眼神中透着精明和睿智,“这不是陈队长么?多大事儿在这里不能说么?你和卢会长都是我这里的常客了,大家慢慢就成了朋友了,有事好说,别动枪,别用强。”
陈骢显然不买账,“我说常继方,这官面上的事,你可没有权力发话,一边呆着,你陈爷我心里不舒服,我得办正事,惹我的人别想溜,我办完正事,就找他算账。”这风扬跋扈的话显然是说给纳兰听的。
卢世堃很有大将风度,“走吧,陈队长,你多大能量敢惹皇帝的表叔?我随你走一趟又何妨?大家还是别伤了和气。”说着自己在慈棣帮助下,穿上呢料大衣,用手巴拉着便衣特务的手枪管,大大方方向歌舞厅正门走去。
常继方向众人摆了摆手,“大家安心玩吧,继续,一点小误会。”然后又对纳兰说:“三哥,随我到二楼来。那个山河你要稳住,回去找老展吧,让他放心,有我和三哥,老卢不会有事的。”
慈棣心中很是不安,“继方哥那我怎么办?”
常继方心知让她再唱歌,也是不可能的,就说:“你上二楼休息一会吧,老卢有什么情况我及时告诉你,你就放心吧,他陈骢没多大胆敢动老卢,他要真敢动,我灭了他全家。”
纳兰随着常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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