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称赞。
罗维显很是会处理事情,“苟村君,你要喜欢我就把它送给你好了,咱们的交情不用客气。”
“不不,这样的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我可以赏玩几天不?”
罗维显说:“何来赏玩?您拿去就是了,咱们朋友一场,这只是身外之物。”说这话的时候,老罗这心里是个疼啊。
“罗的,谢谢你的好意。那我就先赏玩几天,如果你想看了,就到我那去看吧。谢谢。警察厅的事你就看着办吧,我的信任你。我们地朋友。”
老罗要的就是这个话,赶忙说:“大事小事,我都要和你商量的,朋友嘛。”
“你是厅长,你说的算,我地走了,一会儿去落樱吃酒去。你地忙,这个圆圆地,可是你说的阴路飞署长?”
阴路飞赶快抓住时机,腆起大肚子,敬礼,“宽城署阴路飞见过太君。”
“啊呵呵-----,你地人才地干活,好好干吧。我地走了。”说着把瓷瓶抱起就走,只留下那个空木匣在罗维显的办公桌上。
“姐夫,你可真舍得这宝贝,给这个家伙?”
“不舍得也得舍得,这家伙贪财好色,满足了他,咱们哥们在警察厅还不一手遮天?没办法的事,这是套路。你别管这些事了,是权谋你还不懂。为今之计,就是你要把蓝衣社的事办利索,咱们得向着咱们方向努力,一辈子穿黑皮,被人骂,也他妈对不起祖宗。”
“好的,姐夫,您放心吧。”
“以后,你给我记住,在警察厅不要叫我姐夫,叫厅长。这新京叫我姐夫的人多了,我看重你,你就好好地干!”
“是,姐夫,不,厅长。”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罗维显接起电话:“喂?哪里呀?”
对话声音很大,“罗厅长,在伊通河边发现两具尸体。”
罗维显对死个人的事,很不在乎,“死了人,就死了人,你谁呀,找警署。不懂规矩。”
“厅长,我是顺天署的李四明啊。”
“啊,四明啊,那你就处理吧。这年头,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放下了电话,罗维显不耐烦地说:“这个李四明,总是拿鸡毛当令箭,多大个事?”
阴路飞说:“厅长,您还别说,这个事也许就和那个俄餐厅跑的人有关。要不我找找他?”
“毕竟你们曾经同僚一场,不存在抢功劳的事,你去看看吧,别弄出矛盾来就好。”
警察厅的早晨,随着罗维显的忍痛割爱,阳光也是那样的让人感觉暖意融融的。
早春的伊通河,河冰依旧冻结,残雪存尘。
河西岸,两具尸体已经僵硬,粗布棉袄上面血迹斑斑,面容很是痛苦,眼角、鼻孔、嘴角都残留着血迹。
顺天警署署长李四明和宽城署署长阴路飞先后赶到。
“四明兄弟,这事你怎么看?”
“典型的抛尸现场,非作案现场。两名死者显然都受过大刑,你想在新京能给人上大刑的能有几个地方?”李四明说。
阴路飞缩了缩袖口说:“一个是日本宪兵司令部,一个就是协合会义勇奉公队,再有就是咱们警察厅了。可这我又不明白了,日本人做的事,自然不需要咱们插手,协合会的事,更不可能让咱们警察局掺合,那最后一种可能就是咱们警察厅了,可警察厅的事难不成还有罗厅长不知道的?”
李四明说:“先把这两具尸体弄回去吧,然后再研究下一步怎么办。”说完就对随行的四个警察说:“你们把两具尸体运回署里。我和阴署长去向罗厅长汇报。”
李四明上了阴路飞的普利茅斯小汽车,向警察厅方向绝尘而去。
阴、李二人到了警察厅,门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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